易,也有好几亿的资产。
这蛋糕烘焙班,就是ivy给顾允真推荐的,据说这蛋糕烘焙班并不对外招生,他们的生源就是富豪圈里的名媛太太们,靠太太们口口相传以招揽生源。「真真,你真想学呀。那我给你报个名喽。」
ivy很豪爽大方地答应了,顾允真也将学费转给了她,小五万块钱,还不包括材料费。
顾允真一阵肉痛。
不过,她也知道,小五万块钱,对于ivy这种阶层的人来说,跟钢铺子差不多。
私底下,顾允真悄悄比较过ivy家和周家。
要论财富积累,周家底蕴更为丰厚,但周家的吃穿用度向来俭省,周循诫的专车也不过是一辆奥迪A8。不是周家没有能耐享受更丰厚的物质条件,只是他们不屑于这么做。
他们不屑于将钻石镶嵌在手机壳上,也不屑于集邮似地把爱马仕所有的手提包集齐,更不屑于穿高定礼服裙在名利场争奇斗艳。周家家风严谨,周家人有自己的精神追求。
当然,顾允真也明白,世界上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论哪种生活方式,只要不干扰他人,都无可厚非。但她还是更喜欢周婷钰、周循诫他们这种生活方式。
报了蛋糕烘焙班后,她原本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时间,变得更满当了。
她要应付即将到来的期中季,要完成论文和考试,要将时间分给社团活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关怀他人的事。这样满当的安排,很容易将人压得喘不过气。
但顾允真一想到,她要给周循诫做出漂亮的小蛋糕,就浑身充满了干劲。
她一定要在周循诫生日当晚,把他的蛋糕做出来。
此刻,蛋糕烘焙房内,顾允真拿着裱花嘴,正在尝试挤出一朵漂亮的奶油小花。
一旁非嚷嚷着跟过来的景昭肆双手抱在胸前,百无聊赖道
“整这些玩意儿,多麻烦。你想吃,我给你买。”
烘焙房里地暖开得很足,顾允真带着围裙,手上戴着塑料手套,头顶是高高的白色糕点帽,地暖烘得她一张瓷白的脸红扑扑。景昭肆有点儿心疼她。
毕竟,他可是和顾允真一起长大的。
顾父顾母宠她宠得跟什么似的,前十八年,顾允真就没进过厨房。
顾小真真最擅长做的一道食物还是一一小煮锅煮泡面。
但她用小煮锅煮出来的泡面,不论是顾家父母还是他,都很给面子地竖起大拇指,说“好吃”。
“亲手做的,和外面买的不一样。”顾允真没空理他,空着的手正了整自己的糕点帽。
“以后等你生日了,我做一个送给你当生日蛋糕啊。”
“真的?”景昭肆挑眉,不敢相信。“小祖宗你要不再说一遍,我把你这句话录下来。明年你要是不送一一"我就一"
“你就什么?”
“我就一一就罚你每年都给我做生日蛋糕吧。”景昭肆笑嘻嘻的,忽然觉得顾允真学会了做生日蛋糕还是很不赖。这段时间,顾允真一头扎在期中季和蛋糕烘焙房里,去周循诫那儿的时间反而减少了。
周循诫在结束长时间的公务之后,慵懒地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一旁空空荡荡的小椅子,会想起顾允真还坐在椅子上的情景。她怕他时时刻刻看新闻政要、看各种文件汇报看得眼睛累,会强硬地用小手盖住他的眼睛,让他把眼睛闭上,再把办公室的顶灯关了,只开一盏小台灯,然后把政要和文件念给他听而他只需要闭着眼睛,用耳朵听,用脑子分析,再下达批示。
他尤其记得,当一打文件念完,他迅速的分析完,睁开眼的那一刻。
女孩莹润的小脸在灯光下如玉,又像一轮被云朵簇拥着捧出来的月亮。
她正舒服地仰躺在椅子里,把文件盖在襟前。
有时,她会懒懒地伸一个懒腰,象牙白的毛衣被带上去一截,隐隐可见柔软浑圆的一截小腰,被光映着,像流动的上好绸缎。在他这儿的时候,她像只蜷缩在窝里的小猫,百褶裙下的小腿纤细笔直,闪着盈盈肤光。
明明只是少了一只顾允真,一只小小的顾允真,办公室却变得好空。
那只一直粘伏在人身边的小猫咪,不见了。
让人心里变得空荡荡的。
周循诫始终是孤独的。
他一个人疲惫地跋涉了太久了。
顾允真像是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一轮月亮,用她独特的方式,一点
点侵蚀他的生活,他贪恋她的光亮,也默许了这种靠近、侵蚀。
她依旧会每周把时政新闻整理过来,但却不会再给他念。
在她给他送芝麻酥的那一晚,他就已下好决定,再也不要疏远她了。
至于他们会发展出什么关系...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决定交给时间和挣脱理智的冲动。
可是,在这时候,反而是这只小猫不见了。
是他那晚贸然将她按在办公桌上,吓到她了吗?他想起她娇躯轻颤,某处硬到发疼。
周循诫收敛起那些越过边界的心思,将自己投入到更忙碌的工作当中。
年尾临近,合泰在各地的分公司既要收尾这年的工作,又要定好下一年的发展走向、战略规划,做好财务预算,桩桩件件光给周循诫准备蛋糕,顾允真怕还不够隆重。
她不会再有这样一个十八岁了一一热烈地爱着一个男人,像克林索尔最后的夏天,炎热白日漫长,如旗帜般燃烧。这也将是她给周循诫过的第一个生日,她要他永远都记得,所以,不妨再隆重一点,体验再美好一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顾允真还让远在江城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