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问花鸣使用了真心话药剂的感觉是什么。
花鸣脑子里就一个念头。
别问!
问就是很后悔!
她竟然可耻的脸红了。
非常、非常红, 就算是没有触摸到自己的脸颊,花鸣也确信,自己此刻的脸一定像是猴子屁股。
她被迹部抱在怀中, 脑子里晕乎乎的,满脑子都是迹部刚刚说的话。
【我无法控制大脑去幻想欺负你的画面。】
虽然听起来很糟糕, 但是迹部说这话的口吻确是非常的隐忍。
如果换个男的, 花鸣大概已经甩出去一巴掌。
但显然, 迹部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情绪,却并不叫人觉得恶心,因为他的眼神很纯良。
事实上, 花鸣并没有被侵犯的怒气, 甚至有种……好巧, 我也是。这样的念头。
迹部果然也是个肉食系!
紧张到蹭的下坐起身, 花鸣看向迹部, 语气透着认真:“咳咳,景吾——我觉得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有点早。”
“嗯哼,本大爷当然知道。”迹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口, 少见的感到尴尬, 却又在看到她害羞表情时获得愉悦的情绪。
“呐呐——所以景吾,你现在想做什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败下阵来, 花鸣仰起头,眼神亮晶晶的, 以一种单纯无害, 又带着笑意的口吻, 重复了一遍:“你现在想做——什么?”
他现在想做什么?迹部似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 眼神之中充斥笑意, 轻轻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又带着少见的闲适。
“那么你现在想做什么?漂亮的小姐。(德语)”这计划迹部特地用德语说的,抑扬顿挫的语调伴随着他刻意放缓的声线,是一种听觉上的享受。
花鸣极喜欢他说德语时的调调。
当然,她也喜欢对方说希腊语,只不过,她听不懂希腊语而深觉没有安全感。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觉得自己不能就此认输,不服输的劲儿莫名其妙的涌上脑袋,盯着迹部那双漂亮深邃的紫灰色瞳眸,可以放低声音,温柔到极致:“我现在想要亲吻你。(中文)”
花鸣不服输,并且恶趣味的想着迹部一定听不懂。
迹部嘴角上扬。
他忽然伸出手,压住了花鸣的脖颈,俯身,如同花鸣所期望的一样,亲吻住了她的唇。
是一种带着迫切欲望和攻击性的吻。
和以往的温柔截然不同,更像是毫无顾忌和克制后的放肆。
漫长而叫人心跳加速,心脏近乎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属于迹部的玫瑰香变得无比浓郁。
浓郁到叫她无法呼吸。
她对这种充满危险性的吻深感着迷,每一根神经都死死绷紧,随着他的越发肆意的动作而沉迷。
多巴胺分泌着快乐激素,刺激着大脑,她睁着眼,清晰的看到迹部漂亮的睫毛,以及睫毛垂落时,那柔软漂亮的紫灰色瞳眸。
漫长而又激烈的吻。
更像是一场对决。
而显然,这场对决是没有胜利者的,两人的呼吸都变得不再平稳,迹部凝视着她的脸,那双泛着水光的苍翠碧瞳变得软绵绵的。
就像是她现在的模样,软绵绵的。
轻笑了一声,迹部贴着花鸣的脸颊,肌肤冰冷的触感与之相贴,他稍加用力,花鸣顺势落入了他的怀抱,满是玫瑰香的怀里。
迹部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真切。
花鸣喘了好一会儿,跳动的心脏似乎变得安定了一些,气血上涌的感觉少了一点,她顿了下,开始强词夺理:“你为什么要吻我?”
“嗯哼?”迹部凑了过来。
放大的俊美容颜,眼尾的红痣近到触手可及,笑意尤为明显,眼中透着揶揄:“不是你叫我吻你的吗?”
说着,他用标准的中文,重新说了一遍花鸣刚刚的话:“我现在想要亲吻你。”
无比清晰标准,甚至带着点播音腔。
听到迹部字正腔圆的口音,花鸣瞳孔微缩,整个人都被硬控住。
等、等一下!
为什么景吾会说中文,而且还说的那么好!
清晰的瞧见她眼中的惊讶,迹部笑了起来,抬手抚摸她柔软的长发,缠绕在手指间,他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散漫了不少:“嗯哼,虽然确实有点难学,不过有些词和日语的发音相似,稍微学习了一下。”
风轻云淡的口吻,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学会了一门新的语言,更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这让试图学习希腊语,但因为根本卷不动舌头而被迫放弃的花鸣生出一种窒息。
这个世界能不能给普通人一条活路!
【犯规!他法规!这绝对是BUG!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快的掌握一门语言?!】
花鸣在心底疯狂冲着小景吐槽,一想到自己刚刚暧昧的言语被他听得一清二楚,花鸣就想找个缝!
听见她内心的哀嚎,迹部眼中的笑意更深,目光低垂,凑近她的脸颊,在她耳畔轻声询问:“还要吗?”
还要?
要什么?
花鸣本想询问,但看到对方愈加深邃的目光时,她骤然理解了迹部的意思。
还要继续接吻吗?
他的身体并未离开,炙热的问题似乎能灼伤她的肌肤。
花鸣伸手主动的搂住迹部的脖颈,双臂交叠,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了。
她□□,直接坦然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