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徐行:“玄素如何?"
君川:“性情优柔,果断不足。久病在身,更缺锐气。
徐行:“我如何?”
君川:“好。”
徐行:“你的真名是什么?”
君川:“...."
君川但笑不语,徐行一副“不说算了我也不是很想听”的镇定神情,正要说些什么来揭过这句,便听到阎笑寒道:“徐道友!你来看看这个!!”她便飞也似地过去了。
阎笑寒手中拿的,是一本名册,上面写了不少人名。但奇异的是,这并不是紫兽庄人所写,而是“河安城”之人所记录。一城一庄,这城定然比庄的规模要大许多,但这个地名却消失了,至少如今这附近并无叫这个名字的城镇。名字写的整齐,隔一段时间便增一页,除了一页页的人名之外,只有重复的二字
[已死]。
人名的姓各不相同,应当不是一家。而另一书册上,则更为直观一一有人画出了这些人的画像。绘画之人的意图比起“纪念”,更像“记录”,画中诸人面色麻木,也有神色扭曲的,不论神态如何,皆齐齐站成几排。
果不其然,徐行在某一页看见了与石雕上相差无几的面容。但,随着她目光扫过,有什么竟令她也神色一凝,抬眼看向屋中某人!将接收到她的视线,皱眉道:“怎么了?这书有什么不妥?”
“太不妥了。”徐行极其自然地将那几本书全收进袖中,一打响指,
“我有一个猜测。你们想不想听?”
阎笑寒默默道:“难道我们不想听,你就不说了.....
“好。那便坐好了!”徐行举起一根手指,“我只说一次!”
首先,是事件的开头,那几个诡异出现的石雕。找不出来源,也找不出亲族,那是因为,时间过得太久了。距今已经将近几百年,就算没遭横死的人也不一定还有血脉留存,更何况这些早已死去的人?“山会吃人”这个念头深深地扎根在紫兽庄的信仰之中。然而,不论地域,在极早之前,或多或少都出现过以人作祭的习俗。老虎吃饱了,就会放过其他人,那山吃饱了,岂非也是同样?徐行道:“名册中这些人,应当便是选出来的‘祭品’,之后丢到山里去,或是活埋了....都有可能。”按照那些人目击的虎卧白骨来看,至少有一批是被活埋了。为了试探出L
的“规律”,
这群人应该会
选择不同的方式去祭祀。
将紧锁着眉,道:“那衣物的不同该作何解释?”
她说完,自己便想到了,“原来....地方原来是有水有河的!!”
地壳运动,引发地形不变,这很正常。更何况,这里本就有着连绵的火山!
历史中,至少不止一次,这恐怖的活火山是真的爆发了。滚烫的岩浆,携带着铺天盖地的火山灰土,末日一般席卷而下。这是天灾,人力根本无法阻挡,即便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逃不掉,就这样被覆盖,沉淀,埋进地底深处,如今,又莫名地重现天日。众人皆皱着脸,并不能接受。半晌,将才哑然道:“那为何,狐族之人要将石雕藏起来?”
小曹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等....你们听说过吗??五大家的族长当初是经过灵境六门的同意才能选出来的。其中一个众所周知的原则,便是它从未做过任何伤害人族的事一一或者说,至少不能被发现!”而现在这位谈紫,早些时候压根无声名可言。论实力,并不出挑。论功绩,更无多少。最终决胜,他坐上那宝座的原因,是他自称找到了能够镇压活火山的方法一一所谓的“石火祭”。而就在他继任之后,这火山就真的温驯下来了,不再有任何的异状。如果这个时候,被发现了什么,可怎么办?
比如,他发现的办法,其实是拿人去祭。或者说,并不单纯是拿人去祭。这些人的心脏,都去哪了?这已经都不是卸任就能解决的事了。被发现,便是无尽的怀疑,这些年,失踪了多少人?六大门应当会直接发出绝杀令,现在的时局,他除了被诛杀没有第二个下场。不过,徐行其实并不觉得事实真是如此。她的直觉告诉她,肯定还有隐情。
人不是不可以做坏事,但做了坏事就要承担。如果已懦弱到拼了命也不想承担,这种人通常会把事做得很绝。那些石雕刚出现的时候就谈全让他们消失,书也不需要藏,直接一把火烧干净岂非更不留瘦迹?何必派人下来这样做一半留一半,迫不得已了才动一动。这不是自找麻烦么?到底想不想让他们发矛盾。说不通。既然说不通,说明她想错了,至少不够全面。
不管如何说,能在一行人来的前一脚便把东西藏起,这紫兽庄看来不少这位族长的眼线爪牙。
就在此刻,徐行忽的感到身后一寒。轻微到几乎察觉不到的风声掠过,有谁已然静静站在了她背后,正用一种毫无感情的空洞视线注视着她。那一股尚未散去的肃杀之气,仿佛刚从血战之中逃离。
其他人也后知后觉地才发现有人,顿时,瞳孔骤缩,望着她身后,齐齐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徐行一扯唇角,缓缓转头。
她终于看到了那位。
“这是茶馆吗?”徐青仙静静递过来一枚铜钱,“小二,麻烦给我一杯水。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