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你的猪脑子!”
他气了一阵子,又平复下来。
转而看向放在置物柜里的一块水晶,剔透的血色中间,不带任何杂质。
代表没有一点气运转进来。
金永文阴晴不定:进去了就算了,竟然丝毫不受影响,还能乱改乱画。这小子气运有这么强、命有这么硬?
他冷笑,“那我还非挑中他了!”
他说着转头,吩咐道,“被破坏的‘点’先封锁起来,其他几个‘点’加强看守,之后要有我的指令,才准放人进去。”
下属赶紧应声,“是。”
门咔哒一声关上。
金永文又看了眼手机上派大星的照片,气得眼睛一闭,啪!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幸好,布置的阵法不止一个。
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了。
-
有了林宿的提醒。
今天一整天,周黎都叫上大家同行,隔两个小时就在群里报平安。
一天下来都安好无事,晚上又结伴回了房间。
林宿今天起了个大早赶飞机。
他晚上也没浪太晚,不到零点便困回了床上。
一觉困到了第二天十点。
明亮的天光透过圆形的窗口落入屋里,蔚蓝的海面一望无际。
他从床边探头,就看贺振翎坐在下方,随手翻着带来的书册。察觉到动静,下方抬眼看来,目光在他领口一落,飞快掩下。
而后关上书,似平静地起身,“…醒了?”
林宿扒在床边,“嗯,你怎么没出去玩?”
“出去也没什么好玩的。”
“也是,还不如守护我的睡颜。”
他说着蹭起来,略过贺振翎默然的目光。一手拢上松开的襟口,系好盘扣,套上外衫,从床上梭下来。
他一边穿鞋一边问,“你昨天睡得怎么样?”
“还好。”
贺振翎靠在桌前,“除了你阿玛挂在床头有点亮,我花了半小时睡着。”
林宿:。
雪泥马:【。】
他不好意思道,“它习惯开睡眠光。”
贺振翎牵了下唇,“算了。”
…
等林宿收拾完,已经接近中午。
他看了眼周黎定时给他发来的“平安”消息,就叫上贺振翎去吃饭。
一进门,正看见那群富家子。
周黎他们倒是没在这个餐厅,不知道是不是双方有意错开。
有几道视线朝他落来。
林宿视而不见,载着雪泥马在餐台边雨露均沾。
吃到一半时,他放筷,“我去洗手间。”
贺振翎似笑非笑,“应该不会又一去不回?”
“……”林宿宽声道,“你又多心了。”
说着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边的洗手间距离餐厅不远。
林宿刚出来,就看洗手台前立了道人影。宋瑾桉在洗手,没注意到他。
他目光一落,走过去洗手:
“宋家的小少爷。”
宋瑾桉像是惊了下,转头看来,“…什么事?”
林宿就看向他,弯了下唇说,“我昨天回去才想起,我之前还见过宋先生和夫人。只是昨天看到你时,没想起来。”
宋瑾桉脸色一下白了,眼底惊疑不定。水哗哗地流着,溅在他手上,“…你是,什么意思?”
林宿笑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起来了。”
跟前就不说话了,呼吸透出慌乱。
两人正在这儿站着,一道声音又从背后传来:“小桉!”
转头,只见一名富家子过来了。
他一看这情形,立马打量起林宿,“你又想干什么?”
林宿伸手把水一关,转头问宋瑾桉,“我干什么了吗?”
宋瑾桉,“…也没什么。”他说完想起昨天那茬,又飞快地斩钉截铁道,“正好遇到了,真的没什么!”
那富家子姑且信了,“喔。那走,回去呗。”
宋瑾桉应了声,慌忙从林宿跟前离开了。
待两道身影走远。
雪泥马“桀桀桀”冒头:【不愧是你,一开口就能止小儿夜啼。】
“……”林宿将它一捏。
它抽出小嘴,转移话题:【不过,你什么时候见过宋家夫妇?】
“诈一下他而已。”
林宿看向人离去的方向:“对于几面之交的‘长辈’,大多数人只会有个模糊的印象。更别说把他们同‘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联系起来。”
“只有像他这种心知肚明的人,才会意识过剩。”
【那接下来怎么办?】
“离下船还有两天。”
林宿擦擦手,兴致勃勃,“小贺还在等我,当然是回去吃灯光午餐了。”
【……盒!】
-
整艘豪华游轮很大。
林宿吃过午餐之后就在露天泳池边晒太阳,倒是没再碰见那群富二代和H大学生了。
他慈爱地看着雪泥马浮水:
“我都想下去漂一漂了。”
贺振翎略过他浮尸般的说法,“你不是没带泳裤吗。”
林宿,“游轮上有卖的。”
贺振翎投来一眼,淡淡哼笑,“是我心里太狭隘,不够你泛浪了。”
林宿温声,“是你心里太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