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指尖很轻地碾了一下,眉眼带点笑:“好了,不饿吗?吃我能吃饱?”
许知醒看着他,随后点了点头说:“能。”
他瞬间有了反应,于是又捞过人,手指摁压着她的后脊骨,一个比刚才更加灼热的吻落在她唇上。
“不,不行……”许知醒才惊醒自己在干什么。
他一个病号,医生说伤很重,这样出来都不知道会不会感染,估计要散架的。
闵司行捏了捏她脸,语气勾人,“那怎么办。”
许知醒盯着他看,随后低垂着眸,脑海里有想到他说要走,于是重新吻上了他的唇。
他不喜欢吗?
不喜欢她吗?
不会为她着迷了吗?
他的伤口在肋骨的地方,许知醒手指很轻地碰了一下,医生包扎的很好,腰上缠着纱布,里面缝了线,等到伤口长好或许还要拆线。
他不易折腾出太大的动作,所以像是个按摩器一动不动,身子往沙发后靠着,指骨搭在旁边扶手上,敞着腿坐姿很是张扬。
小小的沙发本来就只够坐下一个人,此时却叠,坐了两个人,实在有些拥挤。
放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浮起,狰狞着蜿蜒在手臂上,带着一种雄性荷尔蒙爆炸的性感,他的呼吸很乱,只是许知醒太过不得章法,偶尔骤然袭击来的刺,痛让他无法招架。
那种即将到阀,值却一直不到的感觉让他像是吊在空中,怎么都落不下来。
一直到她绷紧忽然被刺,激了一下,闵司行嗓子里发出气音,额头生出一些细密的汗珠,原本些许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晕,眉目中流转着些许碎光。
“知知,出来。”
没套,出租屋里浴室水管坏了,没法洗澡。
许知醒又不知道第几次氵世了,软塌塌地脸颊趴在他的脖弯处,眼睛涣散失神,动作停歇,却染着哭腔说:“好舒服。”
“不要,你不许s……”
被她的话强忍着寸,止住。
“缓一下。”
闵司行笑着,鼻尖都冒着热汗,拖着人出来一些抽气着在她耳廓上咬了一下。
“怎么欺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