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十岁之后,除了开玩笑时,没人会叫她娇娇这个小名,渐渐的,连沈思柠自己都要忘记她的曾用名这些年来,她的性格变了许多,小时候的她非常娇气,在家里更是当成小公主宠着的,一丁点儿的委屈都受不得,还特别喜欢撒娇,方女士被她闹的没了脾气,玩笑般的,给她取了个小名。小孩子时期叫“娇娇”没什么,可她如今二十多岁的人,还被人这么喊。听起来就跟小名叫“宝宝”一样的羞耻。沈思义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叛徒,什么话都往外说
她的脸皮还要不要
“不准笑话我!”沈思柠仰头看他,嘟囔道,“我就不信你没有难以启齿的小名。
翡时礼眼眸微敛,“没有。
沈思柠狐疑道:“真的没有?
裴时礼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谁规走必须要有小名的?
这种辛眼的称呼,往往是深爱孩子的父母才会给孩子取的。他怎么会有
来到浴室,裴时礼帮她简单清理完,又抱着她回到床上。
沈思柠早已困得眼皮都睁不开,放到床上三秒入睡,裴时礼重新回到浴室,将花洒打开,冰冷的凉冰从头项淋下来整个浴室仿佛都冒姜赛气
十分钟后
睡梦中的沈思柠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中,一具沁着凉气的身体在她身侧躺下来,她循着本能,想要抱住什么东西,身体往那边滚了过去,醒来时天还没亮,沈思柠发现自己是在裴时礼怀里醒来的,她没多意外,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退出,穿鞋去了洗手间。这段时间,她很多次睡醒后都发现躺在他怀里,对这件事早就有了免疫力,
开完庭回到律所,就接到齐源的电话
沈思柠毫不意外地看着来电显示,过了几秒接通,
“齐律
齐源的语气早就没了昨天的傲慢,言语中稍稍放低了姿态
“沈律师,昨天是我太激动了,你哪天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就当是赔罪。
昨天下午和沈思柠见过面后,他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直到今天一早接到张鹏飞的电话,一个板上钉钉的项目突然被抢了,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公司的资产至少损失一半,更严重的是,如果资金链断了,很有可能会破产
莫名其妙被抢项目,一定是得罪了人。张鹏飞周折好几圈,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心惊胆战地打了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江哲远,他把裴总的原话转给张鹏飞一“离婚官司大多数争的是财产,如果没有财产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再争了?
干脆利落的强盗作风
一句话瞬间点醒张鹏飞,找人调查到沈思柠的背景,才发现自己是惹到多大的主儿,
别说是裴家,就算是沈家,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更何况,两人如今是姻亲
他这是一下子得罪两个家族
张鹏飞立刻打电话给齐源,让齐源安排,他要亲自和沈思柠道歉,
这中间的弯弯绕绕沈思柠很快就能想通,她据了口一咖啡,淡声道:“吃饭就不必了,辛苦齐律帮我打通电话,让卡我手续的那些人给个面子。挂断电话,沈思柠将手机扔到办公桌上,疲急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给裴时礼发了条短信。沈思柠:[你今晚加班吗?]
他帮了她的忙,为表诚意,沈思柠打算亲手给他做一顿饭。
在德国读研那一年,她偶尔亲自下厨,厨艺虽说没有多好,但吃还是能吃的
裴时礼:[不加。]
紧跟着,又发了条:[今晚徐右庭的生日会,你陪我去。]
沈思柠想到昨晚徐右庭打电话来,说要过生日,既然如此,就下次再给他做饭吧
沈思柠:[玩多久?]
裴时礼:[差不多两三天。]
沈思柠:[好,我这边结束了给你打电话。]
裴时礼:[嗯。]
接下来的时间,沈思柠投入到工作中,把要的急的材料先处理完,结束后快六点了,她给裴时礼发短信时,裴时礼的车刚到律所楼下,她快速收拾好包,坐电梯下楼。也不知怎的,一见到他,她就能想到昨晚的事,有点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更是怕听他说那些荤素不忌的浑话
结婚前,她以为他会像她想的那样,高冷矜贵的谦谦公子,一接触才知道,全都是滤镜
在床上说起话来混的要死,跟流氓不相上下
裴时礼正在看文件,余光瞥见她面色奇怪地看着他,嘴角往上提了提,突地出声:“想什么呢?
沈思柠猛然回神,“没想什么,
裴时礼舔了舔唇,语气玩味,“我还以为你在回忆昨晚
沈思柠:“我没有!
辈时礼啧了声:“说说而已,你怎么还急眼了。
他是有读心术吗?
怎么能猜出来她在想什么?
沈思柠眼睫乱颜,仍是拒绝承认“我没有。
裴时礼视线落在她的耳朵上,漫不经心地笑了下:“你的耳朵又红了。”
沈思柠下意识去摸耳朵,随即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顿时怨怼地瞪他一眼,“我要休息了,不要理我。说完,她往车门的方向靠了靠,双手交叉地闭目养神,面上端着一副高冷的模样
裴时礼好笑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后将视线放回文件上
晚睡早起再加忙了一天,沈思柠很快便陷入沉睡
许是睡前被他调侃一番。沈思柠梦到了昨晚。比昨晚的画面还要更糜艳
昨晚,他的手指在里面待了很久,梦中换成别的,他的手在卷她的裙子,另一只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