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棠震惊:“你竟然不知道!我们学校的校草,金融系大神,高岭之花季跃白啊!”
林沅安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钟棠一眼拆穿:“其实你不知道是谁吧。”
林沅安笑笑不说话。
何恬田接着说:“季跃白是我们系的学长,人不止长得帅,而且成绩特好。之前就因为成绩优异去其它学校当交换生,最近才回来呢。”
严律也感叹:“你竟然不知道这事,今天他刚回来的时候,我们学校的论坛都快被他的帖子占满了。”
“现在论坛上全是他的照片,”严律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我找出来给你看。”
结果论坛页面一直在转圈圈,怎么刷新都进不去。
“估计是人数太多了,论坛崩溃了。”
林沅安:“这么夸张吗?”
何恬田一脸正经:“不夸张!当你看到他那张脸时,你就会知道一点都不夸张。”
钟棠塞满嘴巴不断附和地点着头。
“就是听说他还有点怪,总是喜欢独自待着又黑又暗还有让人心慌的地方。之前望鹤站那公交车事故,你们还记得吗?”
林沅安竖起耳朵。
她怎么会不记得,前几天还在那被一大群鬼追着呢。
“我有些朋友经过时看见他一个人呆在那里,不知道看些什么,还念念有词,怪吓人的。”
何恬田话锋一转:“不过嘛,帅哥有丢丢小爱好那能叫缺点吗,那叫个性!”
“而且他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何恬田叹了一口气,“不过听说他对人冷冰冰的,听说连隔壁系女神的告白都没接受。”
“看来我们没希望了。”
严律耸耸肩:“反正我喜欢阳光开朗型的,这种冰山的不感兴趣。”
“你们说。”何恬田半眯着眼瞅着林沅安,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是季跃白这种冰块脸还是我们的冰山美人冷一点。”
钟棠:“哪个冷一点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钟棠发出巫婆笑声,“冰冰相撞说不定能擦出火花呢~”
“你不要那么没常识,冰和冰怎么可能产生火。”何恬田嘴上是这样说着,但是话锋一转,也凑到林沅安跟前。
“你们两个倒是很般配嘛,说不定呢~”
“看看你们这两张伟大的脸,不在一起都天理不容!”
“我绝对支持你们!”
林沅安镇定地看着身边挤眉弄眼的两位好友,淡定地睨了一眼何恬田的盘子。
何恬田狐疑地低头看自己盘子里的菜,再顺着林沅安的视线看向心虚的钟棠。
她勃然大怒:“好你个钟棠,竟然敢偷我的虾。”
“不行,我也要吃你的!”
顿时餐桌上硝烟四起,筷子和叉子银光闪闪。
林沅安淡笑着看着面前又在嬉笑打闹的舍友,心中却下意识地无声喃喃念着那三个字,不知为何突然浮现白衣男子的模样。
感觉白衣男子就应该是叫这个名字。
不对,她为什么要想他。
林沅安摇摇头,试图用物理手段把方才想的东西甩开。
吃完饭后,四人一起到厚德楼上课。
她们虽然不同专业,但N城大学采用自己选课的模式,除去专业课,这种通识课可以自由选择授课老师和时间段。
于是四人为了凑在一起上课,一致选择晚上这个时间去上思政课。
厚德楼是旧教学楼,没有配备电梯,只能走楼梯,幸好她们的课室是在五楼而不是最高层的八楼。
饶是如此,她们这些脆皮大学生还是爬得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爬到课室,林沅安眼捷手快找到一排可以连坐的后排位置,用眼神示意其它人赶紧过去坐。
钟棠几乎是把自己直接甩到椅子上,“看来我还是太虚了,想当年我一口气爬十几层楼梯也不带喘。”
严律:“现在让我爬十几层我直接给你表演个没气。”
林沅安好笑地看着一帮舍友:“不过之前我们不是在致知楼上课吗,怎么突然搬来厚德楼?”
钟棠说:“好像说致知楼五楼之前粉刷的墙皮都裂开了,而且即使重新刷一遍都还是会裂。”
“搞不懂学校,只是一层楼墙壁有问题,竟然不让学生过去上课。”
“啊。”严律突然喊了一声,把身边众人吓了一跳。
何恬田:“你怎么回事,大惊小怪的。”
“我突然想起来一点事,你们可别说出去。”
严律压低嗓音:“我听说很多年前有个女生在致知楼顶层被杀了。”
“而且凶手还很残忍地把她分成一块块的。”
“正好当时的致知楼五楼在装修,凶手就趁乱把她的尸块扔在搅拌车里。”
林沅安也压低声音:“没人发现吗?”
“没有。”严律摇了摇头,“当时的装修工人也没注意,就这样混在一起。”
“全部糊墙壁里。”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怎样,那段时间在致知楼上课的学生总是能听到有女孩哭泣的声音,而且墙壁不时还会渗出红色的液体。”
“直到最后在这栋楼出事的人越来越多,不是保安失足坠楼,就是学生说看见有鬼,一时间人心惶惶。”
“最后学校迫于压力,请了大师过来,砸开墙壁竟然发现了一根手指还有其它身体组织,连忙报警。”
“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