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大门敞开,鱼贯而入几个蒙着面的舞女。
“奴婢/奴才,给太子请安,太子殿下金安。”胤初被茶水呛了一口,似乎明白了他俩说的惊喜是什么意思。
只是……这些人里怎么还有太监啊?
阿尔吉善一脸喜色,朝胤初贱兮兮地眨眼:“主子爷,这些人都是我和哥哥费尽心心思带进来给您尝鲜的。他们个个身段柔美,嗓音轻柔,且身世背景干净,您瞧瞧可还满意啊?”
格尔芬补充道:“不仅身世背景干净,人也干净啊,奴才保证没人碰过他们,还都是雏儿呢,您放…“我放心心个屁!”
胤初怒咂了杯子,指着他俩,险些气的说不出话来。这是狗屁的惊喜,简直是莫大的惊吓!
太子一怒,众人吓得纷纷跪地。
格尔芬跪爬到胤初脚边:“主子爷息怒,是奴才们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您明示。”
胤初抬脚就瑞,把格尔芬瑞翻在地:“狗奴才!今儿是什么日子你都忘了?你想陷孤于不尊不孝之地吗!”“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他俩当然知道今日不仅是太子爷的生辰,也是仁孝皇后的忌辰,怎敢犯那大不敬之罪。
阿尔吉善也爬过来,怕太子踹他,搂住太子的小腿哭着解释:
“主子爷息怒,奴才再混蛋也不敢在今日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这些个奴才……都是为您以后准备的,今日只是带他们过来给您赏鉴一番,留下几个您满意的,先伺候着您,以后……
胤初喘着粗气,骂道:“混账东西,就算如此,你们也不该自作主张的把人带进畅春园,若被汗阿玛知道,非砍了你们脑袋不可!”
这话把二人吓得跪都跪不住了。
可人已经带进来了,说什么都晚了。
“还请主子爷疼奴才一一”
两人砰砰磕头,胤初揉着眉心,心累不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惯会给他惹麻烦。见二人额头都要磕出血了,胤初终究还是心软了,又一人给了一脚:“行了,都起来,别磕了,磕死在这儿,孤也没法再疼你们了。”
二人涕泪横流:“是奴才思虑不周,惹主子爷生气了。”
胤初气道:“索额图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拦着你们,任由你们胡来。”
格尔芬抽噎道:“这些人……是阿玛亲自选上来的,没有阿玛帮忙遮掩,奴才也带不进来他们。”“什么?”
胤初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不禁心想:阿玛说的果然不错,索额图个老匹夫,总想带坏了他!
阿尔吉善道:“主意的奴才出的,人是阿玛选的。阿玛是见皇上迟迟不为您选妃,怕您年轻气盛闷坏了身子,这……
这种密事也敢当着旁人的面说出来,孤不要面子的吗?!
胤初气急,一连踢了阿尔吉善好几脚。
“狗东西,给我把嘴闭上!”
这事儿肯定瞒不住康熙,他恨铁不成钢道:“孤疼不了你们,你们爷仨就等着被扒层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