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帮爹娘干活,沈母推着不让干不让干,到底拗不过。
种地太累人了,沈知秋肚子那里有伤,回到家也没歇,这会伤口隐隐疼。
谢晚凝在家里也没有真的躺着,等晚点时候她就哄睡了小宝,开始做饭。
平时好东西都在婆婆那屋里收着呢,但是现在到了抢收的时候,都会拿一点细面出来。
抢收这段时间,可真是甩开膀子,拿着身体拼命干!在吃食上面得给补补。
谢晚凝看厨房里放的还有肉,就做了个黄花炒肉,又去菜地里摘了几个番茄,做个番茄炒鸡蛋。溜着锅边贴了几个玉米饼子。
要说刚生完的谢晚凝咋不躺那里休息,她咋休?连大嫂四岁多点的小儿子都去上工干活了,家里哪有人做饭。
她只能头上戴着头巾子做饭,热的一身汗。
做好了饭,谢晚凝就坐在廊檐下等着下工的人回来吃饭。
崔氏先进门,看见谢晚凝悠哉悠哉的坐那里拿着头巾子扇风纳凉心就恼恨!
偏心眼子!
她还怀着沈家孙子呢,照样下地,她都生完了孩子,这抢收呢都不下地。
干了一天的活,崔氏又累又妒实在忍不下去了:“三弟妹可真舒服,像俺们这怀孕了都在忙着抢收,你倒是会享福呢!”
那话里的酸味都要溢满院子了。
谢晚凝坐月子第一天,她做饭的时候还头晕,就刚坐这里歇会。
崔氏怀孕也下地跟她有啥关系,阴阳怪气的讲究她,莫名其妙!
“你讲那话给谁听呢,你要是说我没干活,那我做的饭你别吃!”
谢晚凝做了那个梦后就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反正最后可能都是过客,凭啥忍气吞声过日子!
看不过去,那你闭上眼睛!
跟着回来的沈知秋拿走了媳妇手里的头巾子,又给戴头上了,月子里不能见风。给媳妇戴好了头巾子才朝崔氏说道:“二嫂,晚晚刚生,大夫交代不能使劲,会大出血。你怀孕了那也在家里歇着,我去干活就行!”
“那行,那嫂子可谢谢你了,嫂子这肚子里可是你二哥第一个儿子呢!”
“放你娘的屁!老二媳妇,你敢给我偷懒?”沈母回来了,听了老二家的在挑唆她三儿子干活,上前就喷她,“连个信都没有,你就给我撂挑子?我儿子是立功受伤从部队回来,你让他干活?你跟谁塞脸呢?”
崔氏气势弱了下去,可还是忍不住顶嘴,小声说道:“那,那又不是我让他去的,是他自己说……”
“你再给我说?!”
沈母举着镰刀,眼睛瞪着,一副要揍人的模样,吓得崔氏赶紧跑了。
沈母冷哼一声去了厨房,看都没看一眼谢晚凝,显然也在生谢晚凝的气。
谢晚凝一点也不在意,可她注意到了婆婆的话,说沈知秋是受伤了才回家。
谢晚凝看了一眼沈知秋,有些担心。
她因为知道以后的事,对着他是生气又怨恨的。
随后又想到她结婚后跟守活寡一样,生孩子,照顾家,都是她一个人干!哪怕他回来也连个暖乎话都没有,后面她不见了,他接着就给孩子找个后妈!
狼心狗肺!
想到这里,谢晚凝就又不想管他了!
反正有婆婆心疼他,她就不多嘴了。
到了饭桌上,沈母端着碗坐到了灶房烧火那地方,不乐意见到谢晚凝。
沈父过来了,对着老妻不赞同说道:“你这是干啥?家还没分晚呢?”
沈母拿着筷子敲敲碗:“你尝尝她这做的饭,猪都嫌弃!简直糟蹋我的肉!”咬了一口玉米饼又问老头子:“不是分完了吗?咋还分?”
沈父也咬了口手里的玉米饼,他饿的难受,拿着饼子来找沈母的,菜他还没吃。
“那粮食不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