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脑袋,接受自己被制裁的命运。
“安爷爷,今日需过几招?”
“八十。”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柔止的肩膀,朝柔止点了个头,一切尽在不言中。自身难保的人实在没法去救另一个人了。
柔止眼看着薛安柏笑容满面一边拎着薛璟,一边向她告退,欲哭无泪。
她低头盯着脚下的方寸之地,一时间竟是进退两难。
门里的人不同于老夫人、不同于她的母亲,是真真正正能对她生杀予夺、掌控她的命运归途的人。
这近在咫尺的一门之隔于她而言,恍如深渊炼狱,临门一脚,踏进去,要么粉身碎骨,要么平步青云。
她该如何?她又能如何?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面前这扇重若千斤的门,抬起脚步,款步走进去,摇曳的裙裾下是坚定不移的步伐,一步一步,不能退却。
退了,便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