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很喜欢这只泰迪熊,睡觉时都要抱着。
她工作时是干练的,在家是放松的,欢爱时是妩媚的。可这样抱着泰迪熊、透着一股子单纯与可爱的她,他倒是很少见。
兴许是这个可爱小熊的衬托,他打小就没有玩过毛绒玩具,更没有欣赏能力,此时见她抱着,倒是觉得十分可爱的。
她既然这么喜欢,怎么不带到家中。
算了,买个新的不就行了。
程帆截了图,一会将人剪切掉,再去网上找一下,他又顺手多截了张。
“睡了吗?”
离开钢丝厂后,林夏又去了趟工地,两天一夜未睡,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回来后洗了澡,头发吹得半干,就瘫倒在了床上。正要将手机调至睡眠模式时,他就打来了视频。
她点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摸着小熊的肚子,看着屏幕里的他,太累太困了,头脑发昏,竟想着如果他在,她可以摸着他的肚子,“嗯,刚躺下。”
看着她一脸的困倦,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头而睡,他说:“睡吧。”
她偏不要,“你刚刚在干嘛?”
“在跟我哥打电话。”程帆倒也没说谎,“我侄子要换个租房,让我回去帮他看看。”
“外国语是吧,以前上学时家里在那买了套房。急吗?我改天去看看,换点家具打扫下,就能住进去。”
“不急,十月份之前就行。”
林夏打了个哈欠,“你呢,睡了吗?”
自己的眼皮都要撑不开了,还在管着他,他却笑了,“我也要睡了。”
“晚安。”
下一秒,手臂垂下,咚的一声,手机就砸在了床边。
这么快就睡过去了,她这是多累。
戒烟再困难,都能循序渐进,只是生理上的依赖。
选择一个人,是自由意志做出的抉择。人,必须遵从心的自由意志。不说戒掉,连违抗,都是种对自我的背叛。
程帆看着屏幕上的天花板,轻声说了句晚安。
挂断视频后,他起身去刷牙。都来这了,明天早起通关,去见个朋友,再直飞回去。
这么大的事,一向准点甚至早下班的李伟国也要留下处理一堆事情。在他起身去端烧开的水时,办公室的门敲了下,就被打开。
“林董,您来了。”李伟国端下烧水壶,再拿了个茶杯,壶中的茶已到四泡,正是最好的时候,给林建华倒了一杯。
“你这地,倒是舒服。”林建华接过茶杯,喝了口,挑了眉,“这茶不错,味道单纯而厚实。”
“您识货,这是二十多年的老茶。”看着他探询的目光,李伟国笑着解释,“还是夏夏给的,她从您女婿那拿的,不然我哪有这种口福?”
“他是个懂茶的。”
“孙总怎么样?”
“她在美国做了点投资,给初创公司投钱。这个暂时不要想有什么回报,投十个,能有一个成,就够回本了。但要接受大概率是,可能一个都成不了。”
林建华下了飞机后就没停过,饭局过后,也不想回家,猜到李伟国会在这,就让司机开车回了公司,来他这喝杯茶,聊一聊,“不过是该在海外做点新业务,以后作为对内的资金输血渠道。”
李伟国内心惊叹那个女人可真不一般,还以为会在丧子之痛中走不出来,结果都已经开始了新动作。依孙玉敏的个性,当她出手并让人知道时,至少是布局好了一半,没有随便试一试这么一说。
一个近六十的人,能在海外“重头再来”。她的野心欲望,是有多旺盛。
“这不容易,但对集团的长远发展来看,是需要的。”
“是的,你这里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李伟国看了眼手机,晚上接连来了几通记者的电话,不知事态会扩大到何种程度,“正在处理,但情况不是太理想。”
“不计成本,都要把事情压下。”林建华只要结果,不必听细节,也只是来这说说话,“今晚见了王瑞,都举报到他自己家了。压力到了他身上,也要让他急一急,去帮着处理这件事。”
李伟国笑了,让王瑞急一急,真是他能说出来的话。说的也没错,虽然是建林集团这做错了事,但都是一条船上的,还怕对方不急、不帮忙吗?
“听说王瑞家儿子特别叛逆,今早在工地,对林夏说话特别不客气。”
“还有这事?她怎么回的?”
李伟国耸了肩,“错在我们这,只能忍一忍了。”
“她的确该忍。”林建华笑了声,“可她不忍也没事,这事王瑞肯定要让人去解决。”
李伟国都搞不透,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让女儿忍,还是不满她的忍耐。想到这对父女在办公室里的僵持,他也没回这句话。
“老李,你觉得这件事她处理的怎么样?”
不知他的心思,李伟国想了下,就事论事,“一出事她就到了,决策下得很快。把任务各自安排下去,至少现在看来,是些及时而有效的应对措施。”
“她怎么让林洲帮着去处理了。”
李伟国打着太极,“林洲现在在管项目部,是要他去处理的。”
“让林洲管项目部,也是她提出来的。”林建华摇着头,“你说,我这个女儿,到底在想什么?”
“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
林建华哼了声,“我才不在几天,就惹出了这种事情。”
看着面前这壶茶的面子上,李伟国还是帮林夏说了句话,“她到底是把这个事情承担下来了,没去顾着推卸责任。见到周旺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