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帮汝。”
拂晓摆了摆手。
献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腾空了,扭头一看,植正拎着自己。
“幼崽不睡觉,长不高,汝别闹了。”
献气得哇呀呀叫。
*
耗费二十余日,将树干分成段,每段长约半个献。
将段打磨平整,在树段的两端凿孔,再将两根粗细适中长一个献的长棍插到树段孔中,再于长棍两端打孔,孔插上一根根比长棍细一些长约半个拂晓的长棍,让九根长棍保持平行,再用绳子将一根根长约一个拂晓的长棍竖着固定九根长棍上,做出一个平面。
树段两头的小平面做好,再将一根根长约一个拂晓加一个献的长棍横放在树段两端的长棍面上,用绳子固定,做出一个从树段一头持续到另一头的平面。
最后,再在平面上竖放更长的长棍,用绳子固定,将多个树段上的平面连起来。
到此,完工。
完工时在聚落里的人纷纷来看,围着转了一圈又一圈,实在认不出这玩意是干嘛的。
“拂晓,汝造的这是什么?”
拂晓笑着在长棍平民上放上一头猎回来的豚,再推了推自己的造物,树段滚动,带动整个结构,也带动了平面上放着的豚。
众人眼睛立时亮了。
拂晓继续往树段车上加重,一头羊、两头麋....
众人的眼睛越来越亮。
采集狩猎费力气,将收获带回来需要耗费的力气也不遑多让,有时为了将收获带回来,即便还有猎物与野果野菜可以收获,也只能放弃。若能节省带回收获的力气,采集狩猎时便可以增加收获量。
翌日狩猎队再出发时,带走了树段车,回来时对树段车赞不绝口。
拂晓等了五日,确定树段车真的好用,也没什么问题,便提出凿冰的事。
因着树段车节省了人力,部落里的大人并未否决拂晓的提议,经过一番讨论,同意挤出两名大人陪拂晓一起去凿冰。
凿冰不是易事。
三个人凿了十日凿取的冰放进窖穴里,还没当初一群幼崽几日挖的雪占空间。
见了如此惨烈的对比,女蛇对拂晓道:“拂晓,不行,凿冰太费力太时,凿一整个冬季,冰都不够。”
拂晓无精打采道:“....罢,汝等去狩猎吧。”
体验了凿冰的难度,拂晓放弃了凿冰,终日无精打采,任旁人怎么安慰都没用。
献思考良久,问拂晓:“储冰必须是大冰吗?”
拂晓不解,但还是回答:“倒也不是,大冰小冰皆可,但水面结冰,凿冰无小块。”
献从身后取出一只碗,碗里赫然是一碗结冰的水。
拂晓愣了下,旋即一拍脑袋。“我怎么被束缚了?冰又不是只有水里的冰。”
有了新方案,拂晓立刻将部落里盆碗装上水,再置于室外,一夜之后再看,皆结冰。
将盆碗里的冰倒出来放入窖穴,再盛水再置于室外。
这次没结冰。
冬日步入尾声,气温开始回升,即便是夜里的温度也不足以凝水为冰,但拂晓仍旧很开心,已经证明了可行,这次的冬季来不及了,还有下个冬季。
为了下个冬季时制造更多的冰,春季制陶时,拂晓特别捏了多个大陶盆。
冬季走入隆冬时,拂晓将特别准备的大陶盆搬出来,只一夜,陶盆里的水皆结冰。
因为守夜整夜不用睡觉的拂晓愉快的每夜制冰,然,欢喜并不长久。
植拿着出现裂纹的陶盆看了看,按理来说,陶器只要不磕着碰着,可以无限期使用,但这上面的裂纹也不像磕碰产物。
“陶器被冻坏了。”植道。
拂晓叹息着点头。“制冰真难。”
植继续道:“烧陶器需要耗费燃料与人力,若制冰需要损耗的陶器太多,众人不会答应的。”
拂晓:“....有冰才能保存食物。”
植想了想,道:“石头与陶,谁更耐冻?”
拂晓回忆了下,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部落里也有许多石器,石碗什么的自然也有,但不多,大部分石器都是生产工具,而非盛水容器。而从陶器的变化来看,容器越大,越容易坏,而要制冰,用大容器更方便,用石碗做实验并不能获取需要的数据。
“吾做一个试试。”
务色合适的石料,再将之打凿成盛水容器,虽然不费燃料,但费时。
冬季结束时拂晓才打凿出一口可以将献放进去洗澡的大石盆。
没辙,拂晓只能等下个冬季。
夏季时,无夷自西边归来,途经淇阳来见拂晓。
“沿着激女河一直向西游,气候越来越温暖湿润,却不潮湿,甚宜居,野兽繁盛,粮食更亦丰收,人口众多。吾在那里遇到一个叫女青的女人,与她讨论月相规律....”
“再继续逆流而上,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冷,到最后,吾到了一片非常高的大平原上,那里人口甚少,最终不见人烟。”
水流中,红色尾鳍的女子向岸边石头上坐着的女子诉说着自己一路西行的见闻。
拂晓认真的听着,眼眸晶亮。
原来世界这么大,原来在西边,还有那么多人口与部落,风土人情皆不同。
无夷同拂晓聊了两天,两日后无夷同拂晓辞别,她离开自己的部落太久,该回去了。
拂晓依依不舍的同无夷道别。
回到部落,拂晓惆怅的对献道:“吾真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