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若是不信,那就请主人好好的检查一下。"说着说着,顾斐就要解开腰带。
“你你你,"表氰赶忙摁住他的手,她真是服了。“我信还不行,赶紧的,把它系回去。”
仓皇之间,她好像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你回家裤兜里还得装把木仓啊,这么不相信你自己的家。”顾斐作为一个很贱的人,树敌太多,害怕被人偷袭,时刻准备着也实属正常。
顾斐没有说话,当然不是木仓,他对顾家的安保设施还是信得过的。
“嘶,等等,”
这好像不是木仓,而是某种,铁制品?中间有空隙,顾斐一走动,还哗啦哗啦作响。
到底是什么东西?裴氰想到今天早上尤度给自己的大惊喜,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灵光,以顾斐的变态程度来看,很有可能是……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自己也要变成变态了。“主人想看看吗?"顾斐又要解开腰带。
“不不不不不,我一点儿都不想,赶紧把你的手给我放下。"裴氰连连摆手。
“好吧,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那奴就等着晚上再展示给主人吧。"顾斐面露失望的放下手。
他还失望上了,真是笑死……等会儿,刚才说什么,晚上再展示?
什么晚上,晚上她还要睡觉呢,展示什么呀展示。“你等会儿,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裴氰揪住顾斐的领带。“奴都这么听话了,主人不应该给奴一些奖赏吗?”顾斐顺着领带被拉拽的方向,单膝跪在地上。听话个屁,裴氰听了这话都想扇他。
但还是忍住了,虽然她的脸面可能也没剩多少,但是还是尽力维持一下吧。
“奴的院子里有一大片亲手栽种的玫瑰花田,开得正艳,奴想要今天晚上邀请主人,去一起欣赏。”他并未正面回答,而是抛出一个邀请。
“这就是奴向主人讨要的赏赐。”
裴氰狐疑地看着他,“这样,我看看吧。”她并没有立即答应,生怕顾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但是与顾子辰住在同一楼,要是他再问些什么问题,那多尴尬呀,她又不能不回答。
思来想去,还是先去别的地方暂避风头比较合适。“多谢主人。”
顾子辰给裴氰发通讯问她们在哪里,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裴氰敷衍了几句准备回去,都要吃晚饭了,她们两个人竟然说了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可思议。
“你弟叫咱们两个回去吃饭呢,走吧。”
“不用走回去,”
裴氰刚想骂他,就看见不远处过来一辆悬浮车。“坐车回去。”
真是讨厌,万恶的资本家,裴氰坐进车里,气愤地捶了一下真皮坐垫。
进门之后,兄弟二人竟然都没有打招呼,裴氰找了个借口上楼换衣服,她可不想掺和进什么有钱人家里的争端。裴氰走后,楼下的二人不约而同的开口。
“二哥,欢迎回来。”
“阿辰,你长大了。”
眼神中都藏着隐隐的火药味,顾斐伸手倒了杯茶推过去,顾子辰却并没有接。
他笑着,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二哥一向是最疼我的,想必不会与我抢,对吧?”
“阿辰啊,你真是长大了,但是你现在还太过年轻。”“你的精神力恢复了吗?”
顾斐拿起那杯茶酌饮了一口。
“二哥,这是不愿?”
“你长大了,小的时候我自然愿意让着些,因为我并不需要那些东西。”
“可如今你并不是小孩子了,你要知道顾家的经营准则是什么。想要的东西和地位可不是说两句话就能够得来的,你也该学会了。”
“若是你一直是小孩子,我自然不会与你争抢,但是有些人不是你能染指的,这也是我作为亲二哥给你留的一句忠告。”“这就不劳二哥费心了。”
顾子辰的手指捏紧又松开,脸上最后一丝笑容也没维持住。他说的对,自己确实年轻,现如今,他什么也没有,若是想留在裴姐姐身边,他就必须主动去争取。“二哥,我过几日会去首都星接受治疗,你会同意的,对吧?”
“那是自然。"顾斐放下茶杯。
两张极为相似的面庞相对而坐,绽开一抹弧度相似的笑容。裴氰估摸着他们二人应当交谈的差不多了,这才慢腾腾的下楼,来到客厅。
今日多了一个人,按理来说,顾斐应当是坐在主位,但是并没有,主位上空无一人。
而顾斐兄弟二人则是交错坐着的,管家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顾家大小姐常年在外,顾斐就是这里的实际掌权者。她作为这里的管家,不能够逾矩,她从小看着三人一同长大,这是知道顾斐是怎样乖张狠厉的性格。裴氰不知道自己要坐在哪,也不知道该询问谁,她默默地扯开角落的一张椅子。
“表姐姐,坐这吧。”
顾子辰伸手招呼,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顾斐也伸手,“裴女士不如坐在这里。”
这是怎么了?谈崩了?奇奇怪怪的。
裴氰已经决定两个都不听,坚定地坐在自己刚才选择的椅子上,“我坐这儿就可以了。”
“好吧,“顾斐耸了耸肩,然后起身走到裴氰的对面。顾子辰也不甘示弱,一屁股坐到了裴氰的旁边。不是这两个人到底要干嘛?还能不能好好吃个饭了?裴氰只要一挪地方,两个人就跟着她一起挪,都给她挪累了。最后一屁股坐在主位上,这下两人安分了,一左一右的坐在她旁边。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坐在了哪里,但是没有一个人出声。
随便吧,那就坐这儿,起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