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要独占的,你若想活命,便速速让开,莫要在此与老夫争斗。”吴方毫不让步。
“巧了,今儿我还就偏不给你,除非,你有本事打得过我。”鸣笳被吴方激怒。
“看招!”鸣笳话音未落,吴方一式常山拳法已经运着内力打到鸣笳胸前,鸣笳侧身一躲,吴方一招走空,只听见乒乒乓乓一阵响声,酒楼桌上的碗碟竟碎了一地。
“住手!争强不殃无辜,真要打架,我们到城外山林去打。”鸣笳大喝一声。
“去也无妨,出入江湖的小儿,到哪里打老夫都能杀得死你!”
“走!”
“就走!”
鸣笳回头,喝尽壶中酒,道,“中原之人,吴方最不可得《通天秘籍》。他为报常山派灭门之仇,曾立志要毁灭大武宗,还为此钻研大武宗武功二十二载。这样的人,一但拿到并练成《通天秘籍》,后果不堪设想。”
“《通天秘籍》,真有这样厉害?”冯兰若问。
“有,人人都知它厉害的。”鸣笳心里想着要比武,来不及多说,放下酒杯便侧身便跳出窗去,临走还留下一句,“小娃娃你且等着,待我打败那个老家伙,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