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均心底顿时柔软下来,“嗯,自然是能者居之。”
小家伙顿时乐了起来,把自己刚刚下的白棋捏起来,放在了其他的位置,显然是心情高兴了,便要放水了。
谢瑾瑜看着两人亲近的互动,脸色逐渐缓慢地阴沉了下来,隐晦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的穿梭,最后重重地落到了书案上的奏折上。
墨笔下的批字都落重了几分,多了几分锐沉感。
真是碍眼啊……
明明把他们从二哥身边赶走了十年,可无论是沈渊还是谢守均,又或者是四皇弟和皇妹们,与二哥之间的重逢都好似仍旧没有隔阂,只有他……
明明这十年来,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是自己,可唯有他与二哥最是陌生,永远无法真正的亲近。
现在的二哥,比以前更喜怒无常、更要难以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