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还做什么男人!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你这么说,拓拔师弟,送他上路!”沐玄面无表情说道。
“啊?!”金忠本想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沐玄再次不按理出牌,直接要杀他灭口,急得大叫,“沐玄,你阴我!你好卑鄙!你无耻!你们要杀我的话,王家堡不会放过你们的。”
“是你说要死的,这样的要求,我这辈子也是第一次听到。既然如此,当然得满足你!”沐玄一摊手,露出无奈之色。
拓拔千树细心的一抬手,双手抱住金忠的脑袋,来回一错,整个同坐行云流水,快速直接。
他的脑袋直接转到后背,当场身死。
金忠瞪着眼睛,满脸错愕,明显没料到,玄天宗这帮修士,真的会杀他!
直到死,他还保持着惊诧的神色,嘴巴微张,一副要说什么的姿态。
“老子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何况还是王家堡那帮混账!”拓拔千树一脸凶狠之色,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不是杀了一个人,而是杀死的是一只鸡。
场面一阵沉寂,安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季雪兰目瞪口呆,一场杀戮,竟直接出现在眼前,完全超出她的预料。
“原来他早就要杀人了!故意麻痹金忠,好可怕的心思,这个人心机深沉,关键还谨慎持重,实力强大,偏偏脑子又好,这样的家伙,简直毫无弱点!这是怪物吗?”季雪兰心中疯狂咆哮,望向沐玄的眼神,彻底敬畏。
黄衣童子昂起头,却拍着手道:“杀得好,杀得真好,嘻嘻!”
至于那些伤残孩童,顿时嚎啕大哭,有些胆子大的,径直冲过去,对死去的金忠,一顿拳打脚踢。
远处薛高一脸愕然之色,心中只感到一阵冷意。
正在他愣神中,远处拓拔千树缓缓走近。
“薛高,我们也调查到你,目前没有证据显示,你跟金忠有关联,如果你也参与谋害孩童的事情,我也会拧断你的脖子!”拓拔千树冷漠说道。
“是,我知道的!金忠做的那些事情,我真的不清楚,我们分工明确,一个管内,一个管外,我可以向天发誓,绝对没有谋害过任何人。”
季雪兰道:“舅舅,你这赌坊还是不要开了!实在是不好。”
薛高却道:“我不开,一样有别人开,这个世界上,不是先有赌坊,而是先有人,我只要做的中规中矩就是!”
拓拔千树道:“沐师兄,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沐玄道:“这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薛高道:“沐兄,今日幸亏有你,往后我这赌坊,给你一成利润。”
沐玄道:“这一成利润,用来抚养这些可怜孩童,往后还要帮他们成家立业。”
“沐兄真是宅心仁厚。”薛高拍马说道。
沐玄道:“你好好养伤,等梅花山庄那边来人,你们可以合作一二。”
“一切都听兄长安排!”
一旁拓拔千树从怀中取出一枚丹药,送到薛高手中:“这次你是帮我要钱受的伤,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这颗丹药疗伤甚好。你收着便是。”
薛高受宠若惊,惶恐道:“拓拔公子,这等灵丹,贵重无比,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拓拔千树哼了一声:“别废话了,我脾气不好,马上收下。”
薛高脖子一缩,屁都不敢放一个。
毕竟地上躺着的金忠,这会脑袋都转了一个圈,他可不想脑袋搬家。
沐玄交代一阵,拓拔千树将灵石一收,便离开赌坊。
薛高强自撑起身子,恭敬送沐玄等人离开,方才在季雪兰的搀扶下,回到后院一处密室。
密室的中间,放着一个方桌,桌子上摆放着一盏绿色琉璃灯。
薛高轻拍一下,顿时一圈绿光化作一个结界,由小变大,很快将整个密室笼罩。
“舅舅,这么紧张做什么?把这结界灯都打开了。此物元胎修士都不一定能够探查到。”季雪兰一脸不解。
薛高的脑袋肿得跟猪头一样,此刻他眼神闪烁,沉声道:“我使出苦肉计,才除掉金忠,每一步险象环生,一个不好,连我自己都要送掉性命!”
季雪兰瞪圆眼睛:“舅舅,你你还真是胆子大!不怕他们发现吗?”
“真的发现也没什么。只要对他们有好处,那就是好事!再说了,金忠本就是对我心怀恶意,我也不是故意要演戏。当初我与他一起领王家堡之命,来到这里拓展生意。好不容易赌坊生意变好,他就想独占功劳,一直想寻我麻烦。我隐忍许久,这次是他自寻死路而已!”薛高一脸怨恨说道,“金忠此人,狂妄自大,看不清楚形势。
这里是凤鸣城,又不是宁州,他居然当着玄天宗真传弟子的面,将王家堡抬出来!
这是取死之道!更是挑衅之言!他本以为可以吓唬住沐玄他们,却不知道这些天骄,最嫉恨的就是旁人的威胁。
况且玄天宗乃是中州第一宗门,若是这个时候,修士对王家堡生出畏惧退让,那消息传回去,他们都要受罚才是!”
季雪兰脑瓜子嗡嗡作响,这才发现她也着了舅舅的道。
这位舅舅,品势瞧着和煦,现在看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舅舅这么做,兵行险着,我只是怕你有危险。”
薛高擦了擦额头汗水:“说实话,这次我差点也阴沟翻船。沐玄此人,当真是厉害!不声不响,从一开始就摸清楚了我和金忠的底细,今日会面,此人处置金忠,简直是滴水不漏。
原本金忠以为可以靠赌钱的规矩,让玄天宗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