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才走?”
荣飞其实心里还嘀咕,难怪要跳窗跑。
叶蓁不知怎么解释时,荣飞很贴心地说了句,“二爷身子不好,奴才们理解。”
“不是···”叶蓁想解释。
“奴才去给二爷端药。”荣飞留下这么一句,走得毫不犹豫。
接下来,屋子里的气氛好不到哪,流霞哪里敢让叶蓁给自己上药,逃似地一溜烟跑出屋。
叶蓁给李煦安沏茶,看他脸色不太好,眉眼间还有委屈,柔声道,“那丫头傻,回头我训他,二爷别放在心上。”
李煦安冷幽幽道,“荣飞向来对二小姐衷心,瞧刚才那样子,巴不得贫道多喝两副药,把身子养起来。”
叶蓁无力反驳,只道,“他、他是心疼流霞伤了手,没、别的意思。”
好一会儿才听李煦安开口,“昨晚真该对二小姐做点什么。”
叶蓁一点没客气,“现在后悔可是晚了。”
李煦安一哽,顿足捶胸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