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斑驳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李亚蓉身着轻便的衣裳,眼神坚定地站在祈安面前。
李亚蓉决定先教祈安基本的防身术,免得有人抓他去做儿子还反抗不了。
她轻拍手掌,示意祈安集中精神。“来,祈安,我们先从最基础的开始,站直,双脚与肩同宽,重心下沉。”她边说边调整着祈安的站姿,确保他身体稳固。
“记住,防身不仅是力量,更是智慧和速度的结合。”
说着,李亚蓉缓缓向前,模拟攻击者的姿态,同时语速不急不缓地指导:“当感觉到危险时,迅速侧身,用你的臂膀格挡住对方的攻击路径,同时借势转身,寻找反击的机会。”
她示范了一个流畅的防御转攻动作,祈安瞪大眼睛,认真模仿。
教完防身术,李亚蓉的额头上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与祈安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信任在空气中悄然生长。
正欲稍作休息,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张大娘那熟悉而热情的嗓音:“蓉儿啊,好消息!我找到几个壮劳力,能帮咱们把新家的地基给打起来。你赶紧收拾收拾,把家里值钱的物件搬到我家去,省得施工时候弄脏了。”
李亚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连忙应声道:“太好了,张大娘,我这就去准备。”说着,她转身对祈安轻声道:“祈安,你先自己练习刚才的动作,我很快就回来。”
祈安用力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对即将开始的新房子的期待。
阳光斜洒在张家的小院里,李亚蓉与张大娘、张大伯忙碌地穿梭其间,各自手中的物品在阳光下映出斑驳光影。
李亚蓉小心翼翼地捧着几罐自制的手工香皂,那是她平日里一点一滴的心血结晶,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
她的目光温柔而坚定,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有任何磕碰。
张大娘则是一把抓起几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健步如飞,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嘴里还不忘念叨着:“蓉儿,你这些物件可真精致,得好好保管着。”
张大伯则在一旁默默搬着沉重的木箱,里面装满了李亚蓉的衣物和谢志成的书籍,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坚实可靠,仿佛能扛起所有的重量。
黑蛋,那个皮肤晒得黝黑、眼里总是闪烁着好奇光芒的小男孩。
看着亚蓉姐姐把东西都搬到自己家里,立马就想到亚蓉姐姐要来自己家住。
他一溜烟地跑进李亚蓉的小院,嘴里大喊着:“祈安!祈安!快出来,有好消息!”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几分急切和兴奋。
祈安正站在院子中央,按照李亚蓉教他的动作,一遍遍练习着转身防御,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泥土中,却丝毫没有减缓他的热情。
听到黑蛋的呼唤,他猛地一顿,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迅速收势,转身望向院门口。
“咋了,黑蛋?这么急?”祈安笑着迎了上去,脸上洋溢着孩童特有的纯真与喜悦。
黑蛋的小脸蛋因兴奋而泛红,嘴角高高扬起,仿佛藏不住的小秘密终于得以分享。
“祈安,祈安!你知道吗?亚蓉姐姐要搬来咱们家住,你也就能跟我一起玩了!我每天都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他边说边拉着祈安的手,那力度里满是不容拒绝的喜悦。
祈安故作傲娇地挑眉,嘴角却不经意地上扬,眼神中闪烁着狡黠:
“哟,你这么想跟我住啊?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话虽这么说,但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随着黑蛋轻快地迈向张家的大门。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张家简朴却温馨的厨房里。
张大娘正专注地坐在一张旧木桌旁,双手灵巧地在铜盆中搅拌着自制的香皂原料。
那细腻的泡沫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气,与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交织成一首宁静的田园诗。
张大娘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不时抬头望向窗外忙碌的田野,那里张大伯正弯着腰,汗水浸湿了衣衫,却仍不知疲倦地耕作着。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显得格外坚韧。
“这老头子,真是倔的跟头牛似的。”张大娘轻声自语,眼中却满是疼惜。
张大娘轻叹一声,站起身,手中拿着刚洗净的布巾,缓缓走出厨房,迈向那片被夕阳染成金色的田野。
她踏着轻快的步伐,心中却满是沉甸甸的关怀。来到张大伯身旁,她轻轻地将布巾搭在他的肩头,温柔地擦拭着他额头的汗水。
“相公,看你累得,咱们能不能少种点地,让身体也歇歇?”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心疼与恳求,眼神中满是对张大伯的深情。
张大伯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抬头望向张大娘,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与不舍。
“这地啊,是咱家的根,也是咱祖宗传下来的宝贝。不种满,我心里不踏实。再说,咱村里人吃饭就靠这些田地,我能多出一份力,也是好的。”
他说着,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脚下的土地,仿佛在与它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张大伯深知媳妇张大娘如今凭着手艺,在镇上卖的手工香皂供不应求,日子越过越红火,但这份欣慰并未让他有丝毫懈怠。
他弯下腰,双手紧握锄头,深深地扎进泥土中,每一次挥动都显得格外有力。汗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庞滑落,滴落在松软的土地上,瞬间被吸收,仿佛这片土地也在无声地回应他的坚持与努力。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与这片金黄的麦田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动人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