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南稣丹他都打算实行这一套策略。
这些项目的规模越来越大,占用了安布雷拉太多的精力,所以徐川打算把这些分出来。
徐川先不打算跟武薇说这些,他担心这女人撂挑子。
之后他想起了另一件事,拿出手机把那个高晓琴的照片发给了还在香江的张彪,让他把对方的双胞胎妹妹找出来。
……
礼答糠在路上是越想越气,不过这件事是砂睿琻交代给他的,怎么都得给上司一个回话。
砂睿琻听完对方叙述的过程,直接笑了起来。
“砂舒计,这次可不是我做的不对,我觉得人家压根没看得上金陵。”礼答糠的语气明显不顺。
砂睿琻收敛笑容,认真的看着对方,“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对整件事知道的这么清楚,如果他没有把整件事仔细的考虑过,怎么会说这些话。”
“他有句话说的很对,大丰厂如果再出一次什么事件,就不是什么撤热搜的事情了,你这个主要负责人我可能真的保不住了。”
礼答糠的额头有些微微冒汗,“我知道了砂舒计,大丰厂的事情我会立刻处理好的。”
砂睿琻点了点头,他不可能去关注每一件事,哪怕这是一件涉及一千多号人饭碗的事。
在砂睿琻眼里这其实真是一件小事,有人负责,有人承担后果就足够了。
……
南稣丹,五名追捕小组的成员已经下了飞机,一股热浪让他们身上的西装显得是这么不合时宜。
“黄组长,兆橘长之前发了个电话号码过来,让我们落地之后就打。”
这人接过电话,然后拨了出去。
对方明显是一个外国人,“你们到了?我就在机场外面。”
来人是一个头发微卷的白人,穿着沙色的裤子和宽松的衬衣,后背上的汗已经湿了一片。
派克带着太阳镜站在车门边,注视着进出机场的人群。
这里人流不多,好几个亚洲脸孔当然非常显眼。
他挥了挥手,那几个追捕小组的人走了过来。
“你们来的还真快。”
派克指了指后座,“你们要的人。”
那个黄组长探头看了一眼,然后差点没认出来是盯一针。
这家伙满脸是包,整个肿了一圈。
“别担心,只是被蚊子咬的。”
派克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用刀把盯一针手脚上的扎带割断,并且解开他嘴上包着的胶带。
刚获得自由,盯一针就趴在车门处把嘴里的袜子吐了出来,然后不停的呕着。
“快抓我走吧,我要回华夏去坐牢。”
盯一针哭了出来,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黄组长拿着盯一针的照片仔细的核对了一番,并且有人拿出一台设备比对了指纹,这才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派克扔给他一个手机,指着上面的一个号码说道,“这是那个杀手的电话,这个号码就是他的雇主。”
“我们帮你们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应该可以拖延一段时间。”
“发送就需要你们自己做了,我可不会写华夏的文字。”
安布雷拉的服务非常到位,给盯一针的脸上抹了一些血迹让他装死,反正样子已经很惨了,非常符合被拷打致死的情况。
长出了一口气,黄组长站在派克的面前伸出手,“谢谢,非常感谢。”
而这家伙笑着跟对方握了握,“唔该,唔该”
说完坐上车直接离开。
“黄组长,这家伙是说的粤语吗?”,其中一个成员问道,“可他为什么要说谢谢。”
“可能是学的不好吧。”
任务差不多完成,大家也都有些轻松了起来。
“行了,事情还没完呢,我们跟南稣丹可没有引渡条约,怎么回去还是个问题。”
盯一针闻言直接说道,“我的护照在身上,买张票我跟你们走,能算是自首吗?”
他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
兆冬莱收到南稣丹的消息时已经是半夜了,他是一点都没有睡意。
他看了黄组长转过来的照片,那副惨样就说不是尸体都没人信。
“那张照片发出去,其他的什么都别写直接关机。”
这件事只能在南稣丹当地做,然后伪装成手机没信号,应该能拖延一段时间。
他满心想要给砂睿琻报告这个好消息,不过又看了下时间,决定还是转天上班再说吧。
想了想给在杉水庄园的卧底发了个消息,让对方关注里面的情况,尤其是兆锐泷。
同一时间,住在杉水庄园里的兆锐泷收到了杀手发过来的照片。
“嘿,可算是成了,真是够惨的。”
他回拨了回去却发现没有拨通,“哎,南稣丹嘛,也正常。”
那个破地方可能连电都没有。
他从手机上找到一个名叫‘祁驴’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棋童韦同样没有睡觉,这两天他的心里总是心神不定。
看着来电显示接了起来,“什么事啊,兆公子。”
“哎,那个盯……已经处理了,照片我收到了。”
棋童韦从床上爬了起来,“真的,你把照片发过来我看看。”
“嘿,这你还不相信我吗?”
棋童韦确实不怎么相信这位兆公子,不过看到照片他终于放心了,盯一针死的很惨都破了相了。
“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