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就是一家屠夫。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依偎在吕布怀里的魏夫人。
只见魏夫人立即埋入吕布怀里,紧紧抱着吕布的腰子,娇娇滴滴的哭泣,
“侯爷,奴家出生屠户,这不是奴家的错啊。高顺为何次次羞辱我兄妹二人。”
“奴家和他无冤无仇,侯爷,你还是休了奴家吧,奴家不想活了。。”
我靠。
谁说古人单纯的?那他肯定没有穿越。
这魏氏不会是王梦禅的表姐吧,如出一辙啊,把女人的优势运用的如火纯青。
先是埋在男人怀里,然后抱紧腰子,接着哭泣厮磨,手还在下面乱摸。
她是不是以为前面有桌子挡住了,大家看不见她那熟练的隐蔽动作?
牛掰,又是一个绿茶妹,还是林妹妹。
换做老子贾文和正人君子,也吃不消啊。
当事人吕布被魏夫人这么一弄,又爽又烦躁,瞪了一眼高顺,“子义,快和夫人道歉。”
高顺的刀疤脸抽筋,迟疑了一会,。
吕布狂暴了,“老子叫你道歉,你没听到?”
高顺有些落寞地站了出来,朝魏夫人跪拜道:“夫人,卑职刚才说话粗俗,希望你不要介意。”
魏续一旁冷笑:“高顺,声音太小了。夫人听不到。”
高顺大声嚷道:“卑职鲁莽,还请夫人恕罪。”
贾诩看到魏夫人的小手还在动。
估计是感觉到了一束光,那女人还偷偷瞄了一眼贾诩,柔柔的劝道:“侯爷,高校尉刚才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嘲讽奴家的,奴家可承受不起他的道歉。”
厉害。
贼喊捉贼,反倒为受害者求情,显示自己宽宏大量。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很显然,吕布已经迷得分不清好坏。
吕布挥挥手,“子义,念在夫人为你求情,今日之事,本侯就不追究了。”
吕布看高顺还跪在那里不动,不耐烦道:“还不下去,回家反省!”
高顺没有动,只是抬起头,恳切的求道:“温候,刚才军师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前线恶劣天气,已经造成了士兵大面积冻伤。末将希望前往前线,看一下陷阵营的士兵。”
原来高顺是惦记自己的士兵,真是爱兵如子。
吕布犹豫了一会,突然感觉腰子又被人抱紧了,急忙晃了晃脑袋,连连摇头,
“当前没有战事,陷阵营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高顺据理力争,“温候,陷阵营八百将士,都是重甲步兵,如此天气,很多防护情况,末将担心魏续不熟悉。”
贾诩一听,完犊子了,原来高顺这家伙是钢铁直男,又得罪人了。
魏续一听说他不行,果然怒火上冒,脑门一热,干脆提议道:“既然没有战事,何不把陷阵营撤回县城,有需要再出征也不迟啊。”
魏续说这话,也是有私心的,他也不想去野外呆着,野外哪里有灵宝县繁华,逍遥自在。
魏续说完,还朝宋宪偷偷使眼色。
宋宪沉思片刻,也附和道:“温侯,末将也觉得魏续所言颇有道理。我们和李傕已经个把月没开战了,现在也就是斥候在相互演戏。这大雪天气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陷阵营如此精贵。”
他顿了顿,偷看了一眼吕布的表情,才说道;“末将觉得,如果单单撤回陷阵营,其他部曲也有意见,会觉得温侯顾此失彼。”
吕布细细品味,问道:“宋宪,你觉得如何是好?”
宋宪思考再三,“末将觉得,可以让每个部曲的精锐部队撤退到附近县城、乡村房屋内避寒。等待天暖后,返回驻地。”
高顺一听,总感觉哪里不对,急忙嚷道:“温侯,末将反对。如果都把精锐撤走了,就打乱了我们的布阵,李傕若是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魏续暗骂一句傻逼,阴深深道:“高顺,说照顾陷阵营也是你说的,难道你想让温侯仅仅关照你的陷阵营。”
“就你陷阵营是人,其他并州部曲就不是人了?”
“老子本部的骑兵,难道不比你的步兵铁疙瘩精贵。”
“高顺,你反对是何意思?你想致温侯于有失偏颇之境吗?你想让下面士兵失衡,酿成兵变,逃兵遍地不成?”
魏续一口气连喷了数句,怼的高顺哑口无言。
贾诩暗暗想:魏续这厮口才端是了得,难怪可以在吕布军横着走。
其实吕布还没答应撤退呢,魏续反倒本末倒置,抓住如何撤退来说事。
魏续说完,朝吕布行礼,“温侯,别怪末将多嘴。末将是直性子,你可一定要一碗水要端平啊,可不能顾此失彼,伤了数十万将士的心。”
宋宪也不失时机的行礼,“温侯,末将附议。”
撤军,收缩进乡镇县城。
前线各营必会造成空虚。
前面还有函谷关的李傕郭汜数万大军,还有威名赫赫的西凉骑兵——飞熊军。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吕布统军多年,自然懂得这些道理,也有些犹豫不决。
他环顾四周,发现贾诩还在摇他的小扇子,问道:“军师?”
吕布不叫他表字,而是叫职务。
那是询问公事军务了。
贾诩就等吕布问了,顺理成章回答,“温侯,属下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军师,在思考何事?”
贾诩成竹在胸,娓娓道来,“属下在思考,属下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