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老子要不坏,你就是变成法夫人了。
贾诩腹黑完,逗道,“万年,你咋知道法正喜欢你?他表白了吗?”
法正表白?
万年公主一愣,
千古奇谈,顶多只能算相互有好感。
她头靠在贾诩怀里,娇媚道,“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贾诩怒了,感觉头定发绿,又伸手挠她痒痒,“快如实招来。”
万年公主忍受不住,急忙求饶,“你别,放过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孝直就是有些喜欢奴家而已。奴家只是把他当做同门师兄。”
贾诩停下手脚,狐疑道,“真的?”
万年公主趁机坐直身子,脸色羞红,翻脸怒道:
“哼,孝直乃是正人君子,和我说话都从不抬头,保持三米距离。哪像你老是动手动脚的,狗爪子就知道占奴家便宜。”
贾诩不以为然,无视她的怒火,爪子一扯,又把她拉倒在怀里。
这世间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万年公主惊叫一声。
“殿下,可有事?”门外童飞嚷道。
“闭嘴,先生正和殿下讨论大事,不许进去。”胡车儿打断道。
万年公主害羞把头藏在贾诩怀里,不敢见人。
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看来胡车儿又缠上了童飞。
“文和,你的手下助纣为虐,厉害啊。”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童飞这小子,贾诩不屑一顾。
童飞追随万年公主这么久,连手都没碰过,敬若女神。
殊不知把仰慕之人当作女神崇拜,不敢亵渎之男人,一辈子活该光棍。
女人就是要撩,她才怨你念你爱你想你。
贾诩撇嘴笑道:“法正,童飞都是傻瓜。”
“你才是傻瓜,你全身都是傻瓜。”
“哈哈,我一身傻瓜也没你那两个瓜大。”
“滚。”万年公主骂完想溜。
贾诩伸手又拦腰抱住万年公主,恰到好处,言归正传道:
“万年,以后我们就要少碰面,人多的时候还要装作两不亏欠、互不理睬,甚至反目成仇的样子。”
“啊?”万年公主在胸口抓住贾诩的手,仰视他,“文和,你的意思是潜伏?”
“是的,如果我们还这样亲昵,李傕就会提防我,在长安处处为难我等,平白多了许多障碍。我只有假装继续靠近他,才能得到最大利益。”
“万年你呢,到了长安也要低调行事,明面上的很多事情,都让杨彪去做,你要入宫辅佐你弟弟,挖掘人才,暗中积攒力量。”
杨彪,杨修父亲,当今太尉。当然,目前是有名无实权。
“枪杆子里出政权。殿下,你要想重振大汉朝纲,没财没兵没人,是不可能的。”
万年公主记在心里,摸着贾诩的手掌,在他掌心划了个圈圈,
“我明白了。先生又学杨赐老师一样,在给我画大饼。万年只是一个小女子,只求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也。”
“谁不想过安稳的日子,不都是被时势造的。”
万年公主抓住狗爪子,突然逼问,“先生,我们都这样了,你何时提亲?”
提亲?
大汉驸马爷是吉祥物,树大招风。
贾诩忧色一闪而过,不禁搂紧了她,叹息道:“万年,您生在帝王家,应该知道我们岂能随心所欲。”
“像我吧,本是西凉没落士族,当年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当一县长,哪里想到何进那厮骚操作,杀几个宦官,居然召集数万边军,我便随董卓入京。”
他又东拉西扯,“我身不由己被历史的战车绑架,只能向前。不走就要被碾碎。你也一样,你不是普通人,公主的身份改变不了。何况,先帝的血脉,就遗留你和你弟弟两人了。”
“王凌和杨修,都不错,你要好生用好。”
每次提到婚事,这人就顾左右而言他。
万年公主有些气恼,耐着性子听他讲完,问道,“文和,我们真的私下也不能见面了吗?”
公主还未十八呢,正是青春年华,憧憬爱情的岁月。
哪里像自己,前后加起来两千多年的岁数。
贾诩看她颇为不舍离别,忍不住伸手摸着她的鬼脸,意味深长道:“万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万年公主喃喃自语:“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讲的真好。”
她突然动情问道,“先生,你为什么自从见了我的真面容,就对我这般好?”
贾诩一怔,是啊,为什么呢?
还不是神话,千年的等待。
你是我前世的白月光。
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贾诩嘴上却说道,“万年,你当我是见色起意吧。”
“滚蛋。”
或许是听闻以后要分开一段时间,万年公主今日颇为主动。
二人打情骂俏间,万年公主已经衣衫不整的躺在他怀里。
好在她保持一丝清明紧紧守住最后一关,咬牙死命抓住有些癫狂的贾诩爪子,气喘吁吁问道:
“不行,我们还没拜堂呢。”
万年公主看他要硬来,兵临城下了,手忙脚乱,掐了一把他的后背。
贾诩疼得倒吸一口气,差点跌落地上,翻身起来,不满道:
“美人,我后背还有箭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