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烦,还讲条件。”
“可乔林说我这样很温柔。”
“谁?”
“乔林。”
睿雪拧眉,一抹诡异涌上心头。
察觉她的勉强,贺逢年问:“温柔点不好吗?乔林说你们女生都喜欢温柔的。”
“我……”
他反应过来,“你不喜欢我这样?”
“什么啊。"睿雪掀开被子蒙住脸,“你哪样我都不喜欢。”
乔林带着餐盒站在门口,“贺总。”
将饭盒摆好以后,贺逢年看他,“回去吧。”乔林:“……好的。”
睿雪一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终于在窒息前听到乔林渐远的脚步。
拉着被子的手动了动却是没露出脸,还在被子里。“出来吧,他走了。”
睿雪下台阶,“我不是躲他好不好。”
她坐起身,撩开凌乱的头发,忽地手背一抽让她倒吸口凉气,“嘶。”
贺逢年拉过她的手,看到她手背的淤青后又取了冰块,“自己血管细不知道?”
任由他将冰袋放上她的手背,拇指轻轻按揉,睿雪嘴上不肯吃亏:“我血管细又不是我想让它细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生病就是最好的办法。”
闻言,她对上他的眼。
病房里安静静默,她就这么清晰地瞧见她的影子印在他漆黑的瞳孔里。
犹如洪水爆发,险些冲垮最后的防线。
她收回手,自己按揉着,“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的,你应该去和我的抵抗力说。”
闻到饭香,睿雪是真的有些饿了,将两人的餐食分好拿着勺子开始吃。
眼见碗里的粥下去一般,贺逢年主动开口:"昨天裴之礼给你打电话了。”
喝粥的手一顿,睿雪停顿两秒,随后“哦"了声。像是不满意她的态度,贺逢年抬手撑在她的腿边,凝视她,“你不问问你的追求者说了什么?”她配合,“他说了什么?"埋头苦吃。
果然人在尴尬的就是就会显得自己很忙。
没听到回答,睿雪刚准备抬头就听声音从上方落下:“粥好喝吗?”
“好喝啊,乔林没给你一一唔!”
唇上一痛,男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强压下来。突如其来的拉近亲吻犹如昨夜的雨一般让人措手不及,她的后颈被贺逢年一掌捞过,断绝了所以退路。他吻地又急又狠,几乎是啃咬着,恨不得将她吞进腹中,成为他的全部。
想到昨晚的那个电话还有睿雪的态度,贺逢年掌间用力,拉过她靠得离自己更近。
鼻尖错开,毫不收力地啃噬着她的唇瓣,推开她阻碍的舌,卖力纠缠。
紊乱急促的呼吸一时间侵占全部,灼地呼吸落在她脸上,睿雪拧着眉在他掌间一躲再躲。
似是不满她的抗拒,男人揽在她脖颈的大手落在她的颈侧,拇指按压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撬开齿关,让他深入。“唔!”
不给她半分退让的余地,贺逢年犹如野蛮地霸道入侵,舌尖刮过她的腔壁,最后在退无可退之处找到她,与她缠绕。
酥麻和电流向四肢蔓延,强势的亲吻让睿雪根本来不及换气,她鼻子还被堵着,几乎马上就要窒息,可贺逢年却像失控的兽,根本不容得她驯服。
睿雪急得眼泪都挤出来,也顾不上手背的疼痛,用力推操着贺逢年靠地极近的胸膛,却被他故意用力,撞地手腕一痛。
呜呜!”
真是被欺负地狠了,她呜咽着,根本控制不住眼泪,抬手胡乱去抓他的脖颈,连推带掐,直到他痛呼一声,她的唇才终于得到自由。
睿雪大口喘着气,胡乱抹着泪。
贺逢年却在不远处瞧着自己的杰作。
红肿的、泛着水光的唇微启着,眼眶红红的,颊上还挂着泪珠,就连白皙天鹅颈和下巴都被他指腹摩出痕迹。好极了。
偏不松落在她后颈的手,拉进她和他额头相抵,欣赏被他吮地红肿的唇,笑地生魅。
“我还没尝出来粥甜不甜呢。”
“贺逢年你流氓!”
睿雪说着就要推开他却被他扣地更紧,被迫承受他贪足的目光。
唇上滚烫麻涨着,她咬唇却被灼地一退,只能恨恨地盯着他,低骂:“狗东西。”
他低笑,垂眸盯着她红肿的唇,喉结一滚,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