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口说道,“是个田字”。
于此同时,王跃刚说完,田家酒楼楼上也有人,也同时说道,“田!”
田家酒楼的掌柜有些为难的看着王跃和楼上,他是认得王跃的,当然也知道楼上的人,这两人他都不想得罪,就有些纠结的说道,“我们田氏酒楼今天真是何其有幸,竟然引来京城两大公子同来解题,只是两位公子同时猜对了谜题,这让小的很是为难,毕竟灯笼只有一个啊。”
众人听了掌柜的话,就立马激动起来,好多小女娘都忍不住看了一眼楼上,发现看不到四大公子之首袁慎,都非常可惜,就连忙把目光看向王跃。
虽然财公子的名气差一些,可是谁又真的不爱财呢?更何况王跃最近有恩图报的名声在外,那个财字,反而不那么让人耻笑了。
何昭君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王跃竟然还真的有些学识,她想到娄垚也是知道王跃的身份的,就有些愤怒的对娄垚说道,“你既然认识王将军,他的才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娄垚被自己未婚妻怼了,却一点也不着恼,而是很不满的说道,“知道是知道,可是王将军已经心有所属了。”
何昭君小脸微红,却有些愤怒,这娄垚怎么能这么看自己?京城有多少小女娘哪个不倾慕四大公子,可又有谁真的去嫁了,还不是到年龄就马上婚配了!
不提这对未婚夫妻之间的龃龉,程少商这会儿小脸更红了,要知道这会儿很多小娘子都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让她很不适应。
要知道,她当年为了一口吃的,把脸皮练的很厚,这才能活下来,却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些小女娘审视的目光。
王跃仿佛是看出了程少商的不自然,就主动的用高大的身躯,把程少商挡在前面,也挡去了那很多嫉妒的目光。
程少商抬起小脑袋,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王跃,心里也暗暗的佩服,在这么多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依旧没一点的不适。
就这两人的气氛陷入暧昧的时候,掌柜的打破了这个氛围。
原来一个店小二走了下来,他伏在掌柜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掌柜的眼睛就马上亮了起来,等听完之后,田家酒楼的掌柜,就马上对王跃施了一礼,这才连忙说道,“袁公子说本来这灯笼可有可无,可是现在是京都四大公子第一次相争,他没办法退却,还请王将军海涵。”
王跃抽了抽嘴角,就这种破称谓,用的着这么计较?他觉得这袁慎还真不是以恶搞大度的,却忘了他自己也不怎么胸怀宽广。
王跃虽然不在意,却不能在程少商面前露怯,看来今天说不得又是一场风波了。看着在自己目光注释下,慢慢的变得有些局促的掌柜,王跃冷冷的说道,“所以呢?”
掌柜的受王跃的气势所迫,擦了一下冷汗,这才匆忙说道,“袁公子想和公子比试一下,就是后面的谜题按顺序,他和您轮流猜,看最后谁猜的对多,谁就获胜。”
王跃看了一眼酒楼,很疑惑这袁慎为什么会和自己过不去,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王跃也是四大公子之一?
其实王跃是哪里知道,以前的时候四大公子都不在京都,这袁慎对这热闹的灯会,也倍感无趣,这突然见到王跃前来,就见猎心喜。
其实换一句话就能表述袁慎的心情,那就是他吃饱了撑的,实在太无聊了。
王跃不知道这些,他觉得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静观其变,必须做出应对了,他毫无惧色的点头说道,“无所谓,既然是袁公子想要比试,我当然愿意奉陪,只是我想那第一个灯笼归我,从二个灯笼开始如何?”
这次不用掌柜的回话,楼上的袁慎主动出来回复道,“好!既然是我开局,那就请我们的财公子先猜。”
王跃很想骂娘,什么财公子,现在不应该传他的知恩图报的故事吗?怎么也要是义薄云天的啊?仗义疏财也行啊?难不成是他们还没想好新称呼?
王跃也只能这么想了,他从掌柜手里接过灯笼,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把灯笼递给程少商,这才很是镇定的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掌柜的,我们开始吧。”
程少商又一次成了众人的焦点,她感觉那手里的灯笼足有前进中,承载的,都是周围小女娘的嫉妒。
那掌柜听王跃说完,也就不在墨迹,马上就开始念到,“左二,客来东方,且歌且行,不从门入,逾我垣墙,游戏中庭,上入殿堂,击之拍拍,死者攘攘,格斗而死,主人不伤,猜一物。”
王跃抽了抽嘴角,这迷真无聊,大冬天猜这个,他在掌柜语音落后,就毫不迟疑,马上给出了答桉,“蚊子!”
掌柜的很专业,等一个伙计很勤快的拿出了一支毛笔,在墙上挂着的一个巨大的木板上,写王跃名字的一侧画了一横。
等伙计做完这一切,掌柜的又继续念道,“左三,千人贷钱,月息三十,九日归,当利几何?”
袁慎没想到是这种题,想到这是酒楼掌柜出的题,也就理解了,他稍微计算一下,就马上回答道,“六钱七厘五毫。”
那伙计很机灵的在袁慎名下也画了一横,又期待的等着掌柜继续。
掌柜这个时候也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继续下一个谜题,只听他高声念道,“孪生兄弟对面坐,模样衣裳竟相同,可惜,一人言论一人哑,为何?
王跃抽了抽嘴角,心里叹息着,果然够无聊的,他很快就给出了答桉,“照镜子。”
如此循环数次,王跃和袁慎把楼上挂的所有的灯笼全部都猜完了,两人还是打了一个平手,引得周围的众人不断的喝彩。
掌柜的这个时候也开始为难了,毕竟他们今天虽然赢得了名声,可是却没有让两个公子尽兴,实在是有些让人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