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站起身准备去开灯,一只柔软漂亮的小手拉住他,“就这样看。”
女人娇羞的小脸,景行当她是害羞了,没有多想。
江禾背过身去,她能感受到男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褪下她的浴袍。
“当时很疼吧。”江禾听着沙哑的声音,想回过头,肩膀被一只大手按住。
原本有些发痒的伤口处传来温热,她瞬身都僵住了,满脸错愕。
这……他在吻她的伤口,还有……景行的眼泪。
景行红着双眼,轻吻着女人背上的伤口,虽然缝合得很漂亮,完全看不出来是枪伤。
可他的心就像被人撕碎一样疼。
这几年他受过的伤数都数不过来,可没有一次比此时此刻更疼。
“对不起,老婆。”
他的下颚靠在江禾的肩膀处,不断的舔、吻着她的颈部。
“阿行……”
“乖,叫老公。”景行一边啃着江禾漂亮的脖颈,一边哄着人。
江禾红着脸,想着待会可能会发生的事,咬咬牙,“老老……老公。”
噗呲
一直沉浸在伤感中的景行突然破防,翻下身躺在江禾身边。
额头抵着小女人的额头,“老老老公,我有那么老?”
江禾刚想开口,唇已经被重重吻住,且男人的吻炽热又霸道。
他刚刚的注意力都在她的伤口上,现在才看清她浴袍下面穿的是什么。
“老婆,你这是……勾引我?”
江禾勾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大的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那,景少将,上钩吗?”
男人带着剥茧的大手早就不安分的在江禾光滑的背上来回游走。
“乖,叫老公。”
景行已经吻上了她的唇,顺势把江禾压在身下,手掌贴在江禾受伤的位置。
很快,江禾深蓝色的浴袍和景行腰间那条浴巾都被扯了下来,仅留下江禾身上那件黑色的薄丝睡裙。
江禾红着小脸,虽然结婚到现在已经有过两三回,但是距离上一次已经好久了。
她还是莫名的有些紧张,毕竟这个男人,不是那么容易适应的。
“宝贝,别紧张,交给我,好吗?”看得出身下的小娇妻在紧张。
哪怕他已经快要忍不住的,还是选择先安抚好她。
江禾咬着唇,额头上都是汗,心里不断吐槽,‘果然这种事不能太久不做。’
不久以后江禾就恨不得男人天天去出任务。
“乖,很快就不那么难受了。”
景行也不好受,但是她的伤还没彻底好,加上太久没有……不太适应他。
“不要了……好不好”这刚开荤的男人不能惹,太久没吃肉的狼更加不能惹。
江禾现在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有勾、引他的这种蠢想法。
“叫老公,就放过你。”
“老公,好累,改天再继续好不好。”
江禾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有别的想法了,景行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可男人床上的话,还真不能信,老公叫了,动作可没见停下来过
等景行真正停下来的时候,江禾已经熟睡过去了。
他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感受她身上的温度,只有这样,才能填满他的心。
天知道听到她受伤的时候,他有多害怕,就觉得自己有多无能。
许是被抱得太紧了,江禾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
景行觉得刚刚熄灭的火又准备冒出来了。
“老婆,我抱你去洗澡。”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不管景行怎么动她,全程她都没有醒。
清晨一大早,陆南婴推开纪承舟的房门。
昨晚她想留在这里,被一致否决了,最终还是纪淮留下的。
这不一大早就赶过来了。
今天是除夕,整个街道都比以往热闹了许多,她在来的路上一直在期待,她推开门的时候,纪承舟对她笑的模样。
可惜,她并没有看到她期待的样子,男人依旧身上插满管子,冰冷的仪器时不时发出滴滴声。
“纪爸爸,这是徐妈做的早餐,您吃完回去休息吧。”
纪淮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儿子正在危险期,什么突发状况都不好说。
这会听到陆南婴的话,冬日里冰冷的身体都微微暖了起来。
“闺女,怎么不多睡会,现在天还早外头下着雪出门多危险啊。”
陆南婴摇摇头,从带过来的东西里面拿出洗漱用品递给纪淮。
“睡不着,在这里我还安心一点。”
“司机送我来的,纪爸爸,您快去洗漱。”
纪淮拿过东西进了卫生间,出来时就看到坐在病床前,手指尖一直轻轻揉着纪承舟打针的针口处。
他走过去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别担心,阿廷说只要度过危险期就好了,阿舟不舍得丢下你的。”
纪淮年轻时候,手段跟纪承舟不相上下,他这个人也只有对自家人才那么温柔。
陆南婴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过。
往年的今天,大家都是要聚在一起吃饭守岁,长辈们要发红包的。
别的家族或多或少都是主家和旁支一起吃。
他们四家倒好,每年雷打不动的都是四家人,今年多了景家。
只是纪承舟还在重症监护室,他们也没有心思办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