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
玉婉和红玉忙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姐姐;你没事吧。”玉婉忙给茜雪把身上的尘土给用帕子擦去。
茜雪把玉婉和红玉给推开,然后直接扑向了紫焉;“姑母;你太过分了,我可没得罪你呀,你竟然把我从秋千上弄下来,好在我没受伤,要不然——”余下的话茜雪没有再说。
紫焉不以为然的一笑,爱怜的拍了拍茜雪的背;“你是没得罪我,可每回你和我们婉儿一起荡秋千你都把她当丫头来使唤,婉儿丫头敬你是个姐姐自然不计较,我可是要路见不平的。”
茜雪的霸道也只有紫焉可以治一治她,在弟弟妹妹们面前她说一不二,而在父皇母后面前更是如此,出嫁了在夫家她独断专行,无论是公婆还是驸马周剑锋在她面前都是小心翼翼。茜雪虽为脂粉女儿,然却有横刀立马的男儿志。
几个人在秋千架前玩闹了许久才一起至昭阳宫。
宛若看到茜雪衣裳有些脏了就忙问;“出去了一趟衣裳怎还脏了?莫不是顽皮在地上打滚了?”
茜雪上前牵住宛若的衣角委屈道;“母后;姑母和婉儿一起欺负我。”
宛若淡淡一笑;“你说你姑母欺负你我信,婉儿可没那个胆子。”
茜雪哼了一声,然后便唤过蔷薇和茉莉,去内殿更衣了。
红玉饮了一盏茶后便回到了凤来阁,她知道姑父钟离文俊送给自己的字帖已经到凤来阁了。
红玉只是要一张字帖,她没想到钟离文俊竟然给她写了一面屏风。
钟离文俊把唐宪宗时期女官宋若昭写的《女论语》写成一面屏风增与红玉。这面屏风虽然比红玉房间里那四季海棠屏风要低要窄一些,然而在红玉看来此屏风弥足珍贵。谁人不知姑父钟离文俊一字千金,而这通篇《女论语》约有两千多字,万两黄金求不得呀!
见字如面,那飘逸雅驯的字体亦如钟离文俊那儒雅谦和,温润如玉。
这篇《女论语》满含了钟离文俊作为红玉的长辈,对她的深深期许,希望她出嫁后修身立德,做一位贤妻良母。
红玉要百合把这面《女论语》的屏风也要作为嫁妆,明日一起带入荣国府。
红玉的嫁妆已然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良辰。
在凤来阁稍微歇息了一会儿,红玉便由百合和白芍陪着到了日月轩,已经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她来到后便开始净手。
想到往后在日月轩陪母后还有姐妹用膳的机会将会变得稀罕起来,红玉忍不住有些感伤。她虽然不喜欢这宫苑深深,可她喜欢日月轩,喜欢凤来阁。日月轩里有她的母后,而凤来阁有她想要的安宁。
午膳之后,宛若就要红玉试穿一下嫁衣,虽然已经缝制好,而且之前红玉也试穿过,可宛若还是不放心,她生怕会出现任何纰漏。
红玉刚要准备更衣,御前的流苏便来到日月轩传皇帝口旨,请玉公主移步御书房。
父皇叫自己过去,红玉自然不敢怠慢,她忙整理好穿戴,然后带上百合和白芍至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