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即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要帮流笙擦去脏污,碰上前,突然又停下:“殿下,我衣服不脏的……吧,你若是嫌弃,有其它布巾吗?”
流笙从怀中掏出一条给她。秦肖肖一看,心里又是一抽——好家伙,还是梦境里老嬷一针一线给公主绣的。
“帕子弄脏了可不好。”不知道流笙舍不舍得,总之秦肖肖挺舍不得的。
流笙垂下眼,扭过头,“脏了便能扔了吧,以后用不上了。”
秦肖肖猛然想起祭典之期将至。啊,嘶,她真该死啊提什么帕子!
她没再说话,默默地帮流笙擦拭血迹。血还是温热的,受伤应该不久,只是秦肖肖不好开口问是怎么伤到的。
“是祭司大人。”流笙仿佛看出她心事,自顾自讲明,“你睡着时,祭司大人来过。”
秦肖肖微愣,“啊?齐明啊,他来干什么?”
“他叫齐明啊……”流笙喃喃,像耍小性子般说,“不知道。来就要砍下我的脚,拿去收藏吧。”
“啊?!”秦肖肖瞪大双眼,天了噜什么品种的变态啊!
还真砍过别人脚收藏的曲欢:“……”有被内涵到。
秦肖肖复又问:“那他、他怎么没得逞就走了?”
流笙撇撇嘴,表情很生动:“不知道。谁知道变态怎么想的?”
曲欢:“……”
知道了自己也是变态后突然就不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