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处理妥当,只要今夜不发烧,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听到这个消息,阮将军高悬的心总算落下一半,但另一半仍要等到今晚过后才能彻底放下。
于是他紧接着问道:“他的伤势到底怎样?”
军医犹豫片刻,缓缓开口道:“阮副将的一只眼睛已经失明,另一条腿的膝盖骨也完全碎裂,日后恐怕难以正常行走……”
话到此处,军医不禁低下头去,生怕自己会因此受到牵连。
寂静的帐内除了阮霸天时不时的两声痛呼声,就只有军医自己那越来越闷响的心跳声。
时间越来越久,久到他以为自己要小命不保时,阮将军的话让他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好好为霸天医治。”
“是!”军医立即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