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空的赢子烈在这个时期里实际上极其孤独无助。有很多想法都不能跟他人言说,不论是谁都无法分享。
然而 东方不败的到来改写了这一状况。
所以他们二人之间拥有真正的情谊。
有时在东方不败眼前,赢子烈亦会放低君主的身份, 或者甚至是和她开个小玩笑。
“谢谢少帝的奖赏。”
东方不败礼貌性地致意。
她明白君可以宠爱臣子,而臣却绝不可以有所逾越规矩。
毕竟,两人还是君与臣的关系。
她小口喝下调水。 白皙修长的颈项微微摇晃,展现出几分诱人风情。
待她饮毕,便优雅地擦拭下嘴角的液体痕迹,散发些许女英豪的神采。
不得不说,
东方不败的确颇有魅力。
&34;少帝?&34;
正当她望过去, 却发现秦王朝新的君王早已安然入睡。
于是小心翼翼地搁置酒樽并上前将银白色的厚重大氅覆盖于赢子烈的身子。
如今正值深秋之际,天高气爽,但带着丝丝凉意。
龙车依然迎着落日继续向前缓缓前行,整个出游队伍目标明确—大秦的首都。
“”
东方不败默然合上马车窗帘后,便跪坐在嬴子烈身旁,缓缓合眼
也有一段时间未安静歇息了。
期望再睁眼的时候,
就到咸阳县了。
同一时刻。
北方。
万里的长城上,刀枪如林,身穿黑色盔甲的战士们形成一道连绵天地的屏障。
一半大秦最精锐力量在此驻扎守护边界。
即便是匈奴、东胡与大月氏联手侵犯,意图穿过长城南下,也都全都被阻挡在这座城墙之外,进不了分毫!
此时。
军帐中。
扶苏与蒙恬正在接待来自匈奴的使者。
「尚公子,我们首领闻悉始皇帝废长设幼,在沙丘册封年轻的帝君,特意派遣使者过来告知,」
匈奴的使者展开一份兽皮图纸并继续说道:「尊重大自然的生命指令之下, 我们的首领想尊称尚公子为&39;白屋王&39;, 这个爵位仅次于我们领袖!」
「如果尚公子答应,我们的单于肯定会调集兵力南侵,协助尚公子重获皇位!」
「也因此我们领袖特意联系了东胡王以及大月氏王, 他们都一致赞同, 并愿意为您的大业贡献力量!」
听到这些,嫡长子扶苏的眉头深锁起来。
何时,这些野蛮民族竟有胆气册封我们秦国的尚公子为王!
还敢南侵帮助抢夺帝座?
这是对于整个帝国,更是对他扶苏的极大的侮辱!
“嘁!”
上将军蒙恬直接拨出腰际宝剑道: &34;我将以万块碎片之形将你们这种野蛮人斩断,送还给你们那所谓的领袖。这就是我们王子的答复!”
虽说蒙恬并不完全理解为何始皇帝突然另立年轻皇帝,
但他绝不会容忍区区一个匈奴的领袖就能如此轻蔑我国!
“两个军队交手时不应击杀使者!”
匈奴使者紧张的回答说:&34; 中原人不是总是重视礼仪吗? 哪怕是以周礼仪为最高!&34;
&34;我们的中原之礼只为中原之人。你是何物?&34;
上将军举着手中的宝剑:“卑鄙的小人怎有资格谈论我中华礼仪呢?”
随后!
就要冲向使者,亲自斩首。
可就在此刻,扶苏抬手道: &34;蒙恬,两军相对之时勿杀使者,乃是世代之礼。”
不亏为孔孟文化的坚持继承者。 时刻铭记保持自身的礼仪风范。
也许是历史上被赐予死亡的一个因素就是他的过于尊重规例了。
否则,
谁能想象手握三十万精锐军队以及有名将作为辅助的人会被一旨伪托的指令所剥夺生命呢?
此刻。
\&34;是的,主上。”
听罢此言,蒙恬只得收起剑。
紧接着!
\&34;砰!\&34;
营帐外部竟然突飞而出一根利箭!
“嗖!”
匈奴使者头部瞬穿,惊怒的死亡在地!
「何方宵小,竟敢在长城之内胡作非为!」
蒙恬的一声怒吼震响。
四周的禁卫军随即行动了起来。
然而,蒙恬本人却没有离开扶苏半步,生怕这是一场引虎离山之计。
「公子您得万分小心。」
他说完,显得有些自愧地继续道:「竟然在末将的管束下发生了这种事情,实在是有愧于陛下之信任!」
「将军无须责备自己。」
扶苏仁爱的名声闻名遐迩,在对待属下的将领也显得极为宽容;对于这次事件他对蒙恬毫无谴责之情,反倒是他自己走到那位死去的匈奴使者的面前。
见到这样的情景,蒙恬立刻意会过来。
他走上前去把凶手使用的箭矢取出来,擦干净血液后才呈了上去。
扶苏仔细察看了箭的尾巴,口中喃喃地念道:「不良人…不良人!这究竟为何种组织?」
「公开将自己的名号铭刻在箭矢上,这些贼人竟是毫不掩饰自身身份,想让我们感到恐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