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
萧谢用力扯开兰时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礼服裙,白皙的皮肤瞬间暴露在他面前。
“啊!”她被吓了一跳,这可是在车上。
“萧谢,你何必这么关心我的恋爱关系呢?”兰时的尊严在萧谢面前荡然无存。
萧谢声音低沉:“这你就想错了,为了应付你在船上打出去的那通电话,我的确是花了不少力气,于枫源这个人似乎对于那通电话很是关心。”
兰时赶忙解释:“萧谢,他是也是警察,上心也是应该的,既然现在我已经跟你订婚了,我跟他之间也就结束了,你没必要这么在乎他的存在。”
她生怕再连累到于枫源,她知道他一定不会放弃寻找自己的,但是如果被萧谢盯上的话,纵使他在国内也摆脱不掉这个恶魔。
萧谢轻笑一声:“我当然不会在乎他的存在,我只是比较好奇,他有没有看过你现在这个样子。”
兰时现在真说不上是得体,衣服被扯坏了,该遮着的地方全都遮不住,胳膊上挂着几缕金线流苏,脚上的高跟鞋也被脱在一旁。
兰时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着倔强:“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曾经也是相爱的关系,萧先生是嫉妒了吗?”
于枫源是兰时的青梅竹马,他们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就被萧谢截了胡。
青梅竹马有两种,一种互相暗自较劲,一种一致对外,而兰时和于枫源正是属于后者。
大学时期两个人偷偷恋爱,都说青梅竹马很难成为恋人,因为对待彼此熟悉得犹如家人,而他们之间更像兄妹,在最纯粹的感情里滋生爱意,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们就注定彼此纠缠,他们见证过彼此生命中的每一个重要瞬间。
正常恋爱都是从恋人到家人,而他们却恰恰相反,从家人到恋人,或许是她知道,无论做什么都有人在背后为她撑腰,兰时总是想要挑战那些违背世俗的东西,就像她恋爱似乎也是扭曲的,因为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哥哥,可是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兰时感受到腰间箍着的手力气又加重几分,萧谢知道这个女人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兰时,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你那点手段并不高明。”
兰时看着面前萧谢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拿过来披到肩上,从他的腿上下来坐了回去。
“我当然不敢在萧先生面前耍什么心机。”
萧谢抬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慢慢滑落到她披着的西装外套上,他并没有扯开这件外套,而是拉开兰时的裙摆。
兰时一脸惊恐,转头看向他:“萧谢,这可是在车上。”
他靠近她,整个人的气息笼罩着她,萧谢自身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兰时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下握住双手。
兰时看着外面逐渐暗下去的光线,车内她几乎看不清萧谢的脸,只能听到他逐渐加深的呼吸声,鼻腔内充斥着他身上的白茶味道,带着淡淡的苦涩感,完全压制了她身上的栀子花味道。
“所以,亲爱的,你要小点声才行。”
萧谢的手从她的裙底缓缓触碰到她的膝间,萧谢很喜欢看她被欺负惨了的样子,那种努力反抗却无济于事的样子令人着迷,极大地满足了萧谢那病态的控制欲。
没错萧谢也觉得自己简直有病,这还是自从他遇到兰时之后才发觉,自己居然会对这个女人有这样的近乎病态的痴迷。
车到了庄园别墅前停下,但是萧谢却没有停下,风泣很识趣地下车和身后的保镖等在一旁。
“啊!嗯……”
萧谢手上水光潋滟,兰时死死咬着嘴唇,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她双手抓着旁边的门把手,手上的镯子碰撞发出叮当清脆的声响,努力压制着的声音猫叫一样,可怜又可爱。
萧谢慢慢靠近她的耳边:“进去我们继续。”
他从兰时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胸前的口袋里抽出手帕,一只一只手指擦干净,车内兰时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混合着一些难以启齿的味道,令人想入非非,萧谢打开车门下车。
兰时坐在车上没动,萧谢催促了一句:“兰警官,下车吧。”
兰时的双腿还在不住地颤抖,她这个样子下去一定会失态,她双眼愠怒看向萧谢,眼中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萧谢看她不动,走到她那边打开车门,帮她把身上的外套扣子系上,一把把她抱了出来。
兰时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丢人了,她抓着他的肩膀,把头低下去,指甲深深嵌入萧谢肩头的衬衫,试图觉得这样就能报仇了,殊不知这在萧谢眼里反而可爱死了。
萧谢没等得急回房间,他抱着兰时双双倒在一楼的沙发上。
“萧谢,不要在这。”
萧谢脱掉她身上的外套:“为什么?”
“梅小姐早上说过晚上会提前来做晚饭,至少回房间好不好?”
梅小姐就是早上的保姆,是个泰国人,所以她英语也不好,汉语更不会说,跟兰时基本上没办法交流。
“不好。”萧谢拒绝。
“你疯了吗?难道要让别人看到你在这里做这种事吗?”
兰时的双手用力推着他,萧谢却怎么也不肯起来,他将她的双手压向她的头顶。
“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个疯子了。”
萧谢抬手拆下她头上那个耳环改的发簪,长发如瀑散落。
“求你了!”
“求你了萧谢,求你……”
兰时的声音逐渐变弱,带着一股哭腔。
许久钳制着她双手的手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