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看着赵国庆这个样子，程严成叹了口气：“如果我有你一半的自由就好了。”
“其实你已经有自由的能力了，是你自己不好意思挣脱。”
赵国庆实话实说。
程严成都已经快四十岁了，老程的年纪，也是越来越大了，两个人之间的地位，其实早就已经有了转换了，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这就是人性的悲哀，被规训习惯了之后，反倒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抗了。
听见这话之后，程严成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赵总，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赵国庆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
他相信，程严成很快就会闪闪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