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羊宫声誉,就此严重影响了我们的招收工作。你也看见了,原本踊跃来报名的人都被你们赶跑了,这损失,你们叶家总要负责吧?”
叶家老者极力压住心中的愤懑,小心翼翼地说道:“今日之事,老奴回去后一定禀明家主,让家主日后再向你们青羊宫正式赔礼道歉可好?老奴不过是一个奴才,只负责保护小姐的安全,别的一概做不得主。”
叶家老者越卑恭,青羊宫的弟子也就越嚣张。特别是刚才那位年轻弟子,此时终于回过神来。因为刚才丢剑失了面子,此时特想挽回面子,忙说道:“既然你是奴才,做不了主,那就让叶小姐跟我们理论好了。她总能做主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叶家少女见对方步步紧逼,也不免来了气,愤然道:“那你想怎样?”
中年男子便看着叶小姐,嘿嘿一笑,说道:“两个方案,由叶小姐选择。其一,因为叶小姐诋毁我们青羊宫声誉,致使我们的招收工作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请叶小姐当众给大家澄清一下事实,并亲自和我们一起负责后面的招收工作,直到我们完成任务为止。其二,要么叶小姐自己加入我们青羊宫,以后,我们便是同门了,你们叶家以后跟我们青羊宫便是一家人了。如此一来,今日之事自然也就不值一提了。”
“无耻!”
叶家少女,待青羊宫弟子一说完,终于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忍让了,咬牙切齿地骂道。
叶家老者也不由脸色一沉,沉声道:“你们这是非要逼老奴么?”
那年轻弟子傲然道:“我们这是在跟你主子交涉,你既然是奴才,那就闭嘴吧。”
叶家老者眼中又隐隐露出杀气来,冷冷说道:“老奴刚才说了,老奴奉家主之命保护我家小姐的安全,自然不会让任何人伤她哪怕一根毫毛。即便是你们青羊宫宫主也不行。”
“你这是何意?是要跟我们青羊宫为敌么?”
中年男子略微惊愣了一下,随即冷哼道。但其神情多多少少透出一丝色厉内荏的感觉。因为,他知道,这老者的修为让他看不透,虽然青羊宫可以完全碾压叶家,但今日凭自己三人,未必是这老者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对于贪生怕死之辈来说,自然是保命的黄金法则,是随时都要尊奉的。
叶家老者冷冷说道:“老奴还是那句话,老奴做不了主,所以不会跟你们谈任何条件,老奴只知道恪守自己的职责,那就是把我家小姐完好无损地带回叶家去。如果你们一定要理论,请自己去阴煞谷,找我们家主说去。”
这老者口口声声以叶家家奴自称,并极力要护得叶家小姐的安全,但是,从他的口吻中,似乎并没有真正要为叶家的安危着想,其强硬不知回旋的态度,甚至是在给叶家招祸。
李坤隐隐约约感觉得到这一点,这让他颇为不解,甚至有些怀疑这老者是不是真是叶家的奴才。
可以说,这叶家老者的态度生硬得丝毫不给青羊宫的这三位弟子留面子。那中年男子毕竟有些见识,颇为有些顾忌,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犹豫要不要阻拦他们。
而那年轻的弟子则是个愣头青,对这老者的实力并没有给予足够的预估,见老者要强行带走叶家小姐,岂肯善罢甘休?忙冷笑道:“就这么让你们走了,我们青羊宫的脸面何存?岂不成了笑话了?”
另外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青年弟子,似乎要机灵一些,他从中年男子犹豫不决的态度中,意识到这老者的实力应该不俗,自己三人未必是他的对手。否则的话,这位带头的师兄不会如此畏缩。
为此,那弟子忙说道:“叶家老头,你说你是叶家的老奴,不能做主,我们也是跟门中长辈一起来中西城公干的,我们也一样不能做主。我们的师叔此刻去拜访王城主去了。不如你去跟我们师叔说去,如果我们师叔不跟你们计较,那我们自然也无话可说。否则的话,我们就此放了你,师叔那里也无法交代。”
中年男子用欣赏地眼神看了那青年弟子一眼,也忙说道:“我师弟言之有理,叶家老头,你们这就跟我们去城主府走一趟吧。”
叶家老头冷冷地说道:“不必这么麻烦,老奴这就去会会你们师叔。”
叶家老头话音刚落,李坤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神识从自己身上弥漫过去。
李坤大吃一惊,那神识竟然达到了分神境的强度。幸好李坤反应极快,几乎在跟那神识一触的瞬间就将自己的神识给隐藏了起来。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真实实力。
李坤知道,那神识是叶家老头发出的,他是要通过神识去见青羊宫弟子口中的那位师叔。
强者一般不敢轻易出动自己的神识,除非确信不会遇到比自己修为高的强者。这叶家老头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发出神识,可见他对自己无比自信。并坚信在这中西城中,不会有强过他的强者。
李坤万万没想到,这老者竟然是个分神境强者!如此强者怎么可能屈身为一个小小家族的奴隶?这老者一定大有来头。而且,从叶家小姐的神情上能够感觉到,叶家根本不知道这老者的真正实力。
这就奇怪了!
李坤不由警惕地注意着这神秘的老者。
老者的神识其实已经感觉到了李坤的异样,只不过,他根本没想到在广场之中,竟然还隐藏着比他还强的人。所以,他发出的神识是直奔城主府去的,并没有留意广场中的人。另外,李坤的神识极为敏感,而且早就隐藏了强度,所以,及时地避开了老者的神识。
不过,李坤的存在还是引起了老者的注意,老者的神识又对李坤重新进行了一番审视。没有发现明显的异样,这才放过了李坤。
李坤之前对神识的了解并不深刻,在得了界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