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又是山洞这等既可以遮风挡雨,又能防护四周的宿地,文舒的心情渐渐安定下来,叮嘱窃脂鸟警戒,不可远离后,便放心的睡过去了。
她这边初见安定,却说另一头。
文老爹跟着周捕头一路急行去了城外的饶山家,可一番搜查下来却并没有找到文舒。饶三和其帮众异口同声的说没有的事,他们没有掳人。
饶三更是喊冤:“姐夫,我平时虽然混了些,但也只是收点小钱,掳人绑架这种事断是做不出来的,你可别听人瞎编排。”
“少套近乎。”周捕头面色一冷,想起无故被罚的两月薪俸,心里就窝火。
“听说你在外头四处打着我的名头干些天怒人怨的事。饶三我告诉你,别说我不是你亲姐夫,就是亲姐夫,你这般借我名头在外行不端之事,我也不会轻易放过,这次的事你最好是没有做,否则一旦让我查出来,我可不会徇私半分。”
“哎哟姐夫,没有,真的没有,您看看我这肩头,还受着伤呢,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啊是不是,而且你弟妹可以作证我这几日都未出门,娘子,你说是不是。”他拽了拽身边的妇人。
“是,夫君近日真的没有出去。”妇人怯懦的低头说道。
这搜不到人,又没有证据证明确实是饶三抓的人,周捕头只能口头训他一顿,带人走了。
文老爹虽有不甘却也没办法,无凭无据的,只能失魂落魄回的家里,看着文舒的院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