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豪连续抽了七八根烟,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唐雨宁接触上。
这要是谈恋爱的话,还得有个红娘牵线呢……
这么突兀地进攻,神仙也搞不定啊!
就自已这模样和身高来说,那唐家宁一米七的个子,也看不中我这号人物啊!
再者说了,今天晚上是冯少攒局,整个桌上就没有一个人能给自已这边能牵桥搭线。
“唉,他妈的……”张子豪扔掉第九根烟踩灭之后,转身回到自已的豪车内,等待着他们酒局结束之后,再尾随着唐雨宁,伺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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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雨宁……”巩少走到唐雨宁跟前,看着唐雨宁那细嫩的皮肤,心里就在幻想着她那被衣服所遮挡住的身材,眼神中释放着清晰的色意,毫不遮掩地说:“你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若是走在大街上,我都不敢认你了。”
唐雨宁看着巩少那流氓样子,心里很是鄙夷,但是,眼神之中却没有表现出半丝拒绝的味道,反而主动向前端起酒杯说:“这才几年不见,巩哥哥的嘴巴是越来越贫了。”
“哈哈哈哈!”巩少就喜欢主动向前的美人,又近了几分说:“今晚你父亲跟我父亲在一起吃饭,我们两人又在一起吃饭,你说这缘分当真是微妙啊……对不对?”
“微妙吗?”唐雨宁微笑说:“这应该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才聚在一起的吧?”
“我爸是个老古董,很多事情都不想说得太直接,这次我爸也让我低调一点,所以,咱们很多话还是不要说得太直白才好。”
“那总得有个方向吧?”唐雨宁说:“虽然我对这种事情有些排斥,但是,父命难违,还是得硬着头皮往上凑,接下来这段日子,还要靠巩哥哥带路了。”
“没问题,干杯。”巩少笑着碰了碰唐雨宁的酒杯之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你真的很美……”
唐雨宁真心想说一句——你真的很油。
可是,话到嘴边生生给咽了下去,微笑说:“你这样,嫂子可是会生气的。”
“扫兴……”巩少说着,转身走回了自已的座位。
唐雨宁丝毫没有在乎巩少的不悦,毕竟接下来他们去吃油水的地方是东北省,而自已的父亲是东北省的省长,你巩少的父亲巩老位高权重不假,但是,县官不如现管,我唐雨宁的父亲可是现管这件事情的。
只不过,想到自已跑到国内来挣这种钱,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纠结。
这是违法的,可是,他们都这么干,自已不这么干似乎就是犯错一般。
转身看到那么多二代、三代们推杯论盏的时候,唐雨宁就有种恍惚感,东西方教育之下,年轻的她根本分不清对错似的,只能朝着别人羡慕的方向走。那些利益也好、财富也好,仿佛被众人羡慕的东西才是值得她去追求的。
但是,心中也有个声音在发出不同的意见,
一次次地警告她,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
——
夜已深,黑龙市这边,蒋震安排纪委把禹城县委书记张立伟给控制住了。
控制住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担心他回到禹城去亲自布置事故。
现在这会儿,郭曙光已经对张立伟进行了“恐吓式”的教育,让其在廉政中心进行自我检举,而后便开车去了禹城,与禹城矿业老总许超进行假事故的布置。
直到这刻,蒋震才给冯浩然打通了电话,交流此事。
当冯浩然听到蒋震的计划时,大为震惊:
“你这…你这也太冒险了啊!这这这,这事儿能开玩笑吗?人命关天啊?你之前假死是你的个人行为,但是,这么大的事故能是个人行为吗?你这是瞎胡闹啊你!你知道这事儿捅出去的后果吗?如果真的按照他们的节奏来,你是真的会被撤职的!纵然这些矿工没死,但是,你依旧会被按程序撤职!儿戏啊!你不要想象力这么丰富好吗?”
“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好怎么解决了。”
“怎么解决?”冯浩然问。
蒋震当即将自已的方案告知冯浩然。
冯浩然听后,当即就不做声了。
“冯书记……”蒋震说:“这事儿现在已经开始办了,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我为什么敢做这件事情,不就是因为您是省委书记吗?这事儿他赵来堂能瞒着锅台上炕?能瞒过您去向中央汇报?不会的,就算他那么做,只要您压制住舆论不爆发,那事情就有缓和的余地,大不了您先给我来个内部停职嘛!”
“哎呀……”冯浩然哪儿经历过这种不着调的事情,但是,蒋震刚才所说的方案,还确实可以搞一搞,毕竟现在不是计中计的问题了,而是一层覆盖一层、一计应对一计,双方所有的计划都像是齿轮一样严丝合缝地前进。
事态已然如此,那禹城矿业的老总也开始配合演戏,如此一来,你还怎么制止?
“你这个猴子啊!”冯浩然郁闷地说:“你这些想法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简直太让人不舒服了!”
蒋震听后,心里就有些不爽——是啊,你不舒服?你冯浩然要是舒服了,我蒋震能舒服吗?
谁他妈不想爽爽快快地把事儿办了!
但是,你不出险招、怪招、狠招,这些事情能办吗?
都是人精里的人精,你按程序来搞,不被人家反过来搞死才怪呢!
“这事儿您强压着我干,那我也只能这么办了啊!”蒋震说。
“唐雨宁的事儿呢?”冯浩然说:“你要知道,赵来堂的年纪已经不可能再提拔了,他当前的职务是他最后一搏,这次他赵来堂绝对会让她女儿吃大头!所以,靠近唐雨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