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他的前途,说着她就要挣开叶云裳,抬脚想去张氏的院子里,现在正是新婚燕尔,你侬我侬的时刻,说不定他还能老来得子。
叶云裳看着叶翰良的背影,心死如灰,一双眸子里充满了绝望,脑光一闪,站了起来,冷冷地对着叶翰良的背影说道,“父亲可还记得叶浮珣的母亲唐婉是怎么死的吗?那死法是不是跟娘亲一样呢,若是叶浮珣知道她母亲真正的死因,你会她会不会立马毁了叶府,若是叶修安知道唐婉的死因,你说这叶府还有后吗?”
叶翰良脚步一停,转身看向叶云裳,目光如剑,透着寒冷,一改往日儒雅形象,“你胡说什么?!”
“女儿有没有胡说,父亲恐怕是最清楚不过的吧。”
“你知道什么?!”叶翰良上前一把掐住叶云裳的脖子,面目狰狞,哪儿里还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你敢威胁我?”
“女儿自然不敢威胁父亲,女儿只是想让
父亲去救自己的亲生骨肉。”叶云裳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来,“若是女儿死了,那些东西就会出现在宸王府的别亦阁内。”
叶翰良松开叶云裳的脖子,整了整衣衫,又恢复了以往的儒雅形象,“为父说了,不是为父不想救,而是救不了。”
“呵。”叶云裳冷笑一声,继而有些讽刺地说道,“父亲,叶府变成如今这个光景,难道父亲不该反思吗?自己的亲生女儿视父亲为仇敌,儿子离家不归,这不得全部拜父亲所赐吗?若是当年父亲不做那么绝,叶浮珣也不会恨您恨到这个份上,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我娘亲的死就是最好的报应。”
叶翰良一双阴鸷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叶云裳,他的确后悔当初不该以为唐家不在京城,唐婉就没有了价值,听信了谢姨娘的话,废了唐婉,扶她为正室。
“父亲只要帮女儿把玉儿救出来了,关于唐婉的事情就会变成永远的秘密。”
叶翰良冷哼一声,“一言为定。”也没有了去张氏院子里的心思,转身大步朝书房走去,现在叶金玉已经被人送往京郊的静尼庵的路上了,眼下只能拖要时间,不能让叶金玉出家,而后在想办法,怎么去以圣上的口谕,赦免叶金玉。
唐府。
叶浮珣一进唐老夫人的院子,唐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华年便迎了出来,“奴婢参见宸王妃。”
“华年姐姐不必多礼。”叶浮珣浅笑盈盈地说道,“外祖母近日身体可好?”
“自从得知少爷没事儿,还打了胜仗救了宸王殿下,老夫人的身体也渐渐硬朗了。”华年落叶浮珣一步,低着头回着叶浮珣的问话,没多久便走到了唐老夫人的内室,门外两个丫鬟为叶浮珣掀开了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