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浮珣一脸淡定,她道,“也不知皇妹说了什么啊?我一没找你,二没惹你,怎么说也是好多年没见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作为皇嫂,我就奇怪了。
纪明雨,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非要这样和我过不去?合着,我有家还不能回了,回来后,还要面对你,由你寻着无中生有的是非,然后我默不作声的承认莫须有的罪,是这样吗?”
叶浮珣连连反问,她的问题里含刀带剑,刀刀刺向纪明雨背心。
皇贵妃听着脸色惨白,就想,好你个叶浮珣,句句针对我雨儿,你伶牙俐齿的本事是一点没变啊。
皇贵妃待要开口,皇后道,“阿珣,你说说,纪明雨是不是又像早些年那般欺负你了?要是旁边有条河,是不是又要你跳下去做什么证明啊?”
皇后寒着声发问,她声音在颤抖。
纪明雨惶恐,心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说到水里去了,皇后娘娘这是故意的吗,护短也不是你这么护啊,刚说的不是这事啊?”
叶浮珣顺水推舟,突然问,“那是什么事?”
纪明雨急道,“你们在那边做见不得人的事,还欺负我。”
“啪!
”叶浮珣甩出一巴掌,打得响亮,在场的嫔妃见了,皆吓一跳,各大气不敢出。
这太子妃还真是大胆呢,当着皇上的面,居然敢如此作为,她把皇上放到哪儿去了?
皇贵妃怒不可遏道,“太子妃,你这是做什么,当着皇上的面,你竟然敢如此欺辱妹妹。”
叶浮珣不急不慌折下单膝向父皇请罪道,“父皇恕罪,儿臣有过,儿臣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皇妹贵为公主,她在皇贵妃教导下,竟养成了这般性子,只懂得含血喷人,或者看我不顺眼。”
“我就想,我是哪里让她不满了,是不是我作为皇嫂,我就不该存在啊。”
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皇贵妃耿着脖子想反驳,叶浮珣不给机会,继续道,“刚才也说了,儿臣是得了父皇恩准才去隔壁用膳,敢问皇妹为何也去了,你也是得了恩准吗?”
纪明雨生气反问,“你可以,我不可以吗,我才是父皇的女儿,叶浮珣,你嚣张什么?”
“我怎么嚣张了,今日在座的除了父皇,还有你母妃,还有各嫔妃,你擅自离席,若出个好歹,缺失了什么东西,你当如何?”
纪明雨软倒下去,她眼泪都出来,这
是要诬蔑她偷东西还是说她去干坏事啊?
该死的叶浮珣,你这是在陷害我。
纪明雨看向皇帝哭喊,“父皇,您看,太子妃就是这般欺负儿臣。”
“嘁。”叶浮珣不屑的哼一声,“我欺负你,我是有多闲才欺负你啊,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欺负你,你要是说出一个理由,你今天栽赃陷害给我的,我都认了。”
叶浮珣声势凌然,说到底还是指明纪明雨是在栽赃陷害。
纪衍诺站在一旁,始终沉默,他才发现自己在乎的人这么能说。
而皇帝一直在观察着,发现自己的儿子小六,正盯着叶浮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
纪衍诺一心顾着心上人,一时没注意到皇上在审视,然后皇后喊,“太子,你来说。”
纪衍诺回过神,他不慌不忙道,“回母后,儿臣和阿珣说起赛事之事,母后也知道,阿珣去阎阁修行许久,见到有人比武,自然也想了解一番,而儿臣在京城许久,对这里的形势最了解,故而一起探讨而已,再说,我和阿珣是夫妻,亲密一点碍着谁了?”
皇帝问,“真的是如此?”
叶浮珣道,“若然呢,父皇认为儿臣是要做
些什么,难道,儿臣应该冲到场上去询问,各位都什么来路啊,学的都是什么武功啊,这样吗?”
“儿臣是想着多多了解如今的青年将才,若是父皇问起,儿臣还能说一说想法,毕竟儿臣也是习武之人。还有,方才儿臣还与太子说,想着去比赛试试,瞧着那些人使的武功不赖。
可太子却不赞同,说是赛事有规则,不可盲目打乱,太子严谨行事,他提醒了儿臣,父皇,他这般何错之有啊?”
“反倒是皇妹所为,都不知道她这算是什么?我请教有识之士都不行了?”
“难不成,我叶浮珣离开家这么久,回来就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说起来,何气可悲啊,我难得回来一趟,对京城许多事都不了解,别说是与在场的那么多人认识了,我就连这个妹妹,都看不懂她几个意思,她竟这般诬陷我与太子。
她如此是何居心,此事若是闹大了,别人又怎般议论我?我是不是要以死谢罪啊?”
叶浮珣连连说道,她每一字一句都在针对杀人不眨眼的皇妹。
纪明雨软倒在地板上,她明明是跪拜着皇帝的,却因为叶浮珣说的四个字,以死谢罪,她吓得双
脚发软。
皇贵妃道,“太子妃,你这话说的可是严重了。”
“皇贵妃娘娘,您认为此事不严重吗?本太子妃的清誉都不及你女儿胡乱攀咬人,她这是杀人于无形啊?你认为,此事小事,或者说,你藐视中宫,压根不把父皇和母后放在眼里……”
叶浮珣越说,逼人之势越盛。皇贵妃气得脸色发白,她道,“你……”
她不给人家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我什么我?事实我都解释清楚了,怎么着,皇贵妃娘娘这副样子,是想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直接一刀划过呢,是不是迫不及待啊?”
她满是讽刺的注视着回去,她就站着俯瞰跪在地上的人,如此居高临下凌驾于一位尊贵的皇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