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灵解释,“就是那个有大蛇的镇子。”
叶浮珣黑线满面,“那是粟子镇,不是什么蛇镇。”
“谁记得是栗子还是粟子啊?”
“哟,我还以为你大字不识,原来还知道栗子和粟子之差?”
“师姐,我是你师弟。”
两个人边杀边说话,显然是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那些被剑刃划过的人倒地不起,那些还能活着的人听着两个凶残的人废话连篇,他们心生恐惧。
这到底是怎样的人,尤其是白衣女子,面貌昳丽,风华无双,为什么动手杀人的时候这般毫不心慈手软。
不都是女子心地柔软细腻吗?她比任何美人都凶残冰冷百倍。
谷灵观看师姐舞剑,他觉得她是个怪胎。
剑法仙逸缥缈,明明看起来如弱柳扶风,可动手拭剑的时候一脸冷漠寒凉,这样的人,和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太子妃好像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