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此刻能体会到这种无助而绝望的感觉了吗?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等死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方玲说罢,又给了叶浮珣一刀。叶浮珣根本无力躲避,更加无力反击,这一刀下去,她彻底地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方玲很是得意,在叶浮珣身边坐下来,望着手里红色的刀刃,勾唇一笑,道:“我再给公主一次机会,你要是愿意求饶,我会让你少受些苦。”
方玲正要杀了叶浮珣,突然一个黑衣人把叶浮珣就走了,还打伤了她。
方玲捂着胸口望着那人消失的地方,甚是惊惶,不期然大吐了一口血,方才那人一脚踢中她的胸口,伤及内脏,要不是他没有用全力,现在她恐怕是个死人了。
让她想不通的,是此人的身份究竟是谁?
被黑衣人带走后,叶浮珣就完全晕了过去,睡了很久之后才醒转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整处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而且看房里的布置和摆设,似乎是西国国的风格,而不是东辰风格。
难道她到了西国来了?
叶浮珣试
着动了动,撑着身体慢慢地坐起来,掀开被子想下去看一看。不料刚一着地就听见房门被打开了,有两名侍女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膳食和一碗药。
“姑娘你醒了,这药刚刚熬好,您快趁热喝了吧!”其中一个侍女走过来给叶浮珣喂药,另外一个则摆好膳食,笑道:“姑娘喝了药便快些用膳吧,您已经昏迷好几天了,该吃些东西,伤才能好得快。”
叶浮珣靠在床头,并没有喝侍女递过来的药,而是狐疑地问道:“这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侍女回答道:“这是在西国国的都城,奴婢两人是主子特意派来伺候姑娘的。”
“西国京城?”叶浮珣还是少不得惊讶了一时,昏迷之前她还在煌州,如今却身在千里之外的西国都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的主子是谁?”
“这个……”侍女二人相视一眼,“奴婢两个不便多说,过两日主人会来见您,到时候您自然就会知道了。”
既然是在西国,又是在都城,能派人把她从煌州带到西国来的人不多,叶浮珣最首先想到的人,就是玉修奇。心知从侍女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当下她也不再追
问,只有乖乖地喝药用膳,不论如何,先得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接下来的两天,叶浮珣一直在床上养伤,这里的侍女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丝毫没有怠慢,因此她的伤好转得很快。
第三天的早上,刚用完早膳,便有人来看望叶浮珣了。
出乎叶浮珣的意料之外的是,来看她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周妍。
“周妍,怎么会是你?”叶浮珣惊讶地问道,“是你的人救了我,并将我带到这里来的吗?”
周妍面露愧疚之色,低着头道:“不是,带你来的事玉修奇的人,这地方也是玉修奇安排的。”
“玉修奇?”叶浮珣更加想不通了,“既然这是玉修奇的地方,你又怎么会在?”
周妍走到叶浮珣身边,缓缓道:“灵姐姐,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实在说来话长,几个月前我大哥被玉修奇抓了,我和司徒文渊等人来京城救他,不料掉入玉修奇的陷阱。
司徒文渊为了救我们,谎称知道藏宝图的下落,用他自己换了我们的自由,最终落入玉修奇的毒手,我放心不下司徒文渊,于是在离开京城的途中瞒着大哥偷偷走了,返回京城,想救司
徒文渊。
但是没想到再次中计,被玉修奇抓住,困在天牢近两个月,今日玉修奇才派人将我带到这里来见你。”
叶浮珣默默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短短几个月,这边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文渊表哥呢?他还好么?”
“命是还在,但玉修奇曾经栽在司徒文渊手里过,对他心怀怨恨,他又是个有仇必报之人,这段时间一直变着花样折磨他,我想要不是他还有些利用价值,玉修奇早就把他杀了。”
与之前相比,周妍憔悴了很多,想来是为司徒文渊操心所致,叶浮珣同情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心想玉修奇既然先让周妍来见她,而不是亲自来见,必然有其用意,而他的目的无非就是宝藏两个字。
“玉修奇让你来见我,是不是要你给我带什么话?”
叶浮珣很聪明,周妍是清楚的,在她面前也没有隐瞒实情的必要,于是坦言道:“她要你回枫林山庄拿藏宝图,来交换司徒文渊的命,还说半个月内,你若是不照做的话,他便……杀了司徒文渊。”
玉修奇知道叶浮珣对司徒文渊是有感情的,不会看着他死,所以才提出这个条件。
周妍
看着陷入沉思的叶浮珣,内心万分纠结,她很不想将叶浮珣牵扯进来,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受她的控制,她也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叶浮珣自己做选择,不论她决定交出藏宝图与否,她都不会怪她。“灵姐姐……”
“周妍,你回去告诉玉修奇,我明天想要见他一面,有些关于宝藏的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叶浮珣抢先道。
“灵姐姐,我知道宝藏是枫林山庄世代守护的东西,之前面临那么多的危境,老庄主都没有妥协,现在不能为了一个司徒文渊就让玉修奇得逞……”
“一直以来,老庄主都把文渊表哥当做自己的孙儿看待,我想如果他知道文渊表哥处于性命攸关之际,也不会为了那些所谓的宝藏而放弃自己的孙儿的。”
叶浮珣笑了笑说,“周妍,玉修奇那个人心狠手辣,你是知道的,倘若我不交出藏宝图,文渊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