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阳平静内心的波涛汹涌,上前扶起那将士,又忙对诸位将士说道“各位请起。”待全部士兵都已经起来,白靖阳才右手搭在腰间挂着的剑柄之上,挺着腰杆对他们沉稳开口
“各位兄弟不用多礼,我救你们乃是本分,不求回报,你们既然是我的部下,那我就有责任负责你们的安全。
你们不必对我有什么感激,如果大家是在想要做些什么,那便跟着我上场冲锋陷阵,和我一起大破西国!为国平反。”
“属下谨遵将军铁令。”一众军士异口同声,弯腰回答。
舞榭歌台,斜阳草树,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辽阔战场之上,两军对峙,西国人个个面色得意,一想着对方的人之中有着一大堆已经被他们控制的蛊人,就仿佛看到了他们将元国人狠狠踩在脚底的痛快场面。
若不是当初那乔毅用那会爆炸的珠子败了他们西国的啊所有将领,他们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般卑躬屈膝的生活,还每年都要向皇帝交贡品才能得到一时的平静。
这让他们怎么能忍受,但是无法,元国兵力强大,之前还有那乔毅留下的珠子,让他们都不敢
轻举妄动,唯恐一个不察,就会惹得皇帝大怒,将他们炸得尸骨无存。
后来,幸好他们的一个头领混进了中原,千辛万苦打听到了这被皇帝当为镇国之宝,又秘密收藏的武器的下落。
设计将中原一个名叫白月阁的组织骗去毁了那珠子,他们才有几分翻身的机会,否则他们便永远只能活在敌人的统治之下。
这些年来他们也起不断研究蛊毒,靠着无限留下来的蛊书,终于研制出了可谓是控制中蛊之人心智的蛊毒,让元国的防御有了一丝可突破的机会。
只要他们的弥首领一吹那控制蛊虫的笛子,那些人便会失去意识,只听吹笛子的弥首领的吩咐,到时那些人发现身边出生入死的兄弟忽然对自己兵刀相向。
露出的惊恐万状和疑惑的表情在兄弟的犯下死去,那样子必定是十分令人心动的罢。
只要下属都乱了套,白靖阳再厉害也无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背叛,到时就算他有心摆阵,恐怕也没有将士会听命!全部人都在忙着逃命,又怎么还会听从吩咐。
西国人均是得意地如此想到,脸上露出了对这场战争的胜利志在必得的高傲。
他们口中的弥将军,也就是弥巫,此时正大咧咧地坐在一个无顶的轿子之上,轿子的四面均是由流苏组成。
其上还挂着数不清的白色的圆珠,风一吹过,那圆珠便噼里啪啦地作响,不断撞击,大姑了诡异的身音。
那弥巫大概三十岁左右,鹰钩鼻细长眼,本来勉强全是清秀的一张脸上因为他带着的阴邪之气,那一点点让人看着顺眼的地方被完全破坏。
让人看了就不禁想移开视线,否则,看着那弥巫的脸,后背会不停地冒出冷汗,像是索命的恶鬼正四处搜寻美味的灵魂。
此时他全身都被黑色的布料包裹,只留出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双泛着青紫的双手,诡异的黑色让他鬼魅的气质更加慎人,他手中握着一根全黑的笛子,就是用控制那蛊虫的。
笛子全身是黑,布满了古老的花纹,一端还镶嵌着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骷髅,无端让人生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坐的轿子此时正被西国人环绕其中,四周看似随意的站立毫无纪律可言的西国将士,此时正用着一种最佳的防御姿态排布。
弥巫脸上满是阴狠的,对着对面不远处,立于
马上的白靖阳阴恻恻开口。
“元靖小儿,这是最后一场战争了,你可不要被我的蛊毒下破了胆子!或许你现下投降,说几句好听的话,我还能大发慈悲用个劣点的蛊毒,让你不用承担太久的痛苦。
死了也好有个全尸”停了他这句挑衅的话语,白靖阳也不顶嘴,只将画戟在空中挽出一个优美而绝情的剑花。
负于胸前,无声宣扬着自己的态度,那副冷情神色在弥巫眼里看来,就是傲慢无礼,他咬牙切齿,脸色也更加铁青。
“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我西国将士听令,今日大家就不用手下留情,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让元国人看看我们的本事。”
“开战。”随着弥巫的一声令下,西国将士都瞬间用着诡异的步伐往白靖阳那方整齐划一排列有序的队伍冲了过去。
与他们交战了那么多次,白靖阳早已将他们的阵法看透,此时画戟在空中一挥,特意为他们而设的阵法排列瞬间出现。
将士门如同大大的一张网,将一个接着一个扑过来的西国人困在里面,让他们兜头乱转却怎么也无法逃
脱。
这期间西国人也是不断地使用这蛊毒,但是一旦有着将士中了蛊毒倒下,但几乎是同时就会有着替代的士兵走上了他们的位置,保持着阵法的无懈可击。
远处的弥巫看着这场面,气愤得黑了一张苍白的脸,眼里的黑色更甚,刚刚放下大话,一转眼居然就被破了阵,打脸打得脸颊生疼。
不过随即,弥巫勾起毫无血色还透着黑紫的唇一笑,眼里露出得意,就将手中的黑笛横在嘴边吹了起来。
一阵诡异的音调缓缓流出,仿佛一只恶鬼的巨手,正五指收拢准备捕获鲜血淋漓的生命。
弥巫吹了半晌,本以为能看见元兵自相残杀的痛快场面,不料片刻过去,他们西国人被困的场景依然不变。
元兵丝毫没有被控制的样子,一点不受影响地继续杀敌,不但不因这音失了神智,反而更加英勇无畏。
举手投足之间,一个个西国的士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