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这一阕词,王兄就足以成为宁国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李修文听到这儿咧嘴一笑,没想到自己的名声这么大。
“可惜啊,王兄英年早逝,实为我宁国文坛的一大损失。”吴明辉情绪低落,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吴兄,话也不能那么说。”唐子明冷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他不检点,前往花船会花魁,他也许就不会死。”
吴明辉猛地站了起来,怒斥道:“张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唐子明笑了一下,反问道,“吴兄,我说的不对嘛。”
“志不同不相而谋。”吴明辉把酒倒在了地上,阴沉着脸道,“从今日起,我们的关系也到此结束了。”
“吴明辉,你竟然为了一个死人和我断交?”唐子明站了起来,脸色同样非常难看。
“这么好的酒倒了多可惜。”就在此时,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