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生意是不会有回头客的。”
电话亭小姐叹了口气。
她已经不再用胡小北的外貌，而是变回了穿着黑色古典长裙的甜美少女，白发红瞳，莫名有点像吸血鬼。
而这酷似吸血鬼的姑娘正哭笑不得，看着面前的少年。
王锦才更像吸血鬼1点。
“我又不是商人，谁找我做生意。”
年轻人耸了耸肩。
仔细想想，其实还是有人的。
比如白渺渺。
可惜，这位客人连头都没了，自然做不了回头客。
“我考虑考虑。”
电话亭小姐单手拖着下巴，另1只手拿起突然出现的茶杯喝了两口。
她并没有因为王锦的威胁感到冒犯。
因为那并不是威胁，而是实话。
王锦确实有这个面子请动1两位古神，古神也确实愿意亲自来1趟。
虽然理由可能不太对劲，但效果绝对超乎想象。
“要涨到百分之2十5了。”
王锦伸手在空气中轻轻划动，当做计时器。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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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亭小姐1口咖啡喷了出去，反手把杯子摔到王锦脸上。
她本来就没什么女神的架子，现在就更没有了。
“知道心理医生吗？我跟那差不多，也是按时间收费。”
王锦接下杯子，轻轻放在桌上。
“百分之2十7了。”
“去去去，禁止坐地起价。”
电话亭小姐挥挥手，王锦正当做计时器那根手指凭空消失不见了。
王锦也不恼怒，只是笑着看向这位女神。
百分比本来就得转换成别的东西。
不然多复活百分之2十7的王锦…想想就挺血腥的。
pp！
“行吧，你想要什么？”
电话亭小姐叹了口气，不再挣扎。
那双红宝石1样的眸子看着王锦，满是“今天倒了血霉”的无奈。
“我想知道他的事，你能说吗？”
王锦摸着下巴，看向电话亭小姐。
他1直没机会谈论王珏的事，平时就算说出来都会有污染。
这位女神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不行，换1个。”
电话亭小姐摇着头。
“他当初直接越过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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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知道他许了什么愿，也不知道狮子大开口的古神是谁，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噢对，前段时间他莫名其妙跟死之梦起了冲突，你有什么头绪吗？”
“…咳，没有。”
王锦摇摇头，思索片刻开口询问。
“那他打赢了吗？”
电话亭小姐挑了挑眉，眼中突然噙满了笑意。
她伸出葱白5指，得意地在王锦面前晃了晃。
“百分之5，换我告诉你答案。”
“嗯。”
王锦点点头。
“yes！！”
电话亭小姐低声吼着，满脸都是扳回1城的喜悦。
高兴之后，她清了清嗓子，看着王锦。
“当然没打过，被捶的很惨。”
“死之梦只是不想跟这个疯子纠缠，换你你愿意和精神病打架吗？”
“明白了。”
王锦皱了皱眉，缓缓点头。
王珏能跟死之梦过两招，很强。
王珏疯了，却又没全疯。
否则电话亭小姐不会疑惑王珏为什么跟死之梦放对，毕竟疯子做事不需要理由。
——
“还想问别的吗？可惜我也不知道其他的了。”
电话亭小姐摊了摊手，似乎觉得有点可惜。
刚才应该卖贵点的，至少应该百分之7。
“你还有百分之2十2。”
“哦？”
王锦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趣地看着电话亭小姐。
这女神是个实心眼，自己说多少就是多少。
真好欺负啊。
“百分之2，让我用1下那个电话。”
“剩下的…能换你个祝福吗？”
王锦摸着下巴，看向电话亭小姐。
后者瞪着好看的眼睛，面色瞬间红了起来，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
“禁止耍流氓。”
“…哈？”
王锦满脸疑惑，半天才想起来安妮给自己赐福的样子。
好像要肢体接触来着。
不对啊。
你不是电话亭成精吗？碰1下怎么了？
当然，这些话王锦没说出来。
他正向远处那不断变化的电话亭走去。
“不愿意就算了，我就随口1说。”
王锦挥挥手，示意电话亭小姐别往心里去。
“切。”
女神翻了个白眼，看着王锦走向电话亭。
她心里突然1沉。
如果王锦趁着这时候联系古神，跟自己同归于尽的话…
嗐，不至于不至于。
又没什么仇。
虽然刚见面时疯了点，可王锦这1会儿给她的观感还是不错的。
别的不敢说，做生意肯定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