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子毒的确是在系统盲区内,这种毒放在古代,也是罕见的毒药。
箕子毒起初是用于毒杀老鼠这一类动物上,因为剂量一般不会太多,所以就算被人误服也不会出现特别明显的中毒反应。
可是如果混在这些剧毒中,箕子毒就会变得分外明显且致命,而且也因为其不易被发现的原因,更是会导致延迟治疗导致毙命。
祈云梦若有所思地看着石枫调制解药,脑袋里则是操控者系统迅速地记录着,生怕遗漏了一丁半点一样。
古代的制药远比祈云梦想的要来的成熟许多。
包括一些古法熬制,针法取血等,都是祈云梦先前在书上见过,却不曾亲眼瞧过的。
直到看到石枫最后一步收尾,祈云梦才是长舒一口气,不由得赞赏地竖起了大拇指,“老弟蛮牛的。”
石枫分外困惑地看向祈云梦,眼神中皆是对这一句话不解的意思。
“这是我们家乡土话,就是夸奖你很厉害的意思。”祈云梦认真解释道,末了还不忘一把抓住药瓶,“不要耽搁了,快去救容晗。”
······
金碧辉煌的厅堂,歌舞不停,香烟袅袅。
一袭金衫红裙的女子倚在贵妃榻上,指尖轻握着一支镶着翡翠的水烟枪,松散的发髻上垂下两枚精致的碧玉流苏,衬的女子那本就白如雪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令人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女子静静地听着屋内娇滴滴的哭声,时不时敲敲那精致纤长的
护甲,提醒着跪着的人该是可以结束了。
祈之遥轻轻地用帕子擦了擦那满是泪痕的小脸,哽咽着喘匀了气,这才是抽噎道,“娘娘,儿臣受此耻辱不打紧。可是此事关乎皇室的颜面,太子此番在建安被议论纷纷,说是抛家弃子,殴打妻子的暴君。如此谣言盛传,终究是毁了太子府的威严,让这皇室的家事落在了外人口中的。”
说着,祈之遥不忘撇开脸蛋,瞧着十分不愿提及此事一样。
今日才过卯时,宫门一开,祈之遥便是借着探望皇后的名义入宫,同方才起床的皇后好生一番哭诉。将这些日子祈云梦四处散播太子谣言,毁坏太子府名誉等事一一夸大其词,一面指责一面还不忘泪流,仿佛她果真是一心为太子府着想,恼恨祈云梦毁了太子府一样。
晏绮罗把玩着怀中暖炉,低垂着眼眸不曾望向祈之遥,仿佛方才祈之遥一顿哭诉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出无趣的戏剧而已。
而且还是最乏味的那种。
异瞳的波斯猫乖顺地跳上了晏绮罗的膝盖,甜腻地叫唤了两声,惹的晏绮罗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波澜。
她疼爱地顺着波斯猫的皮毛,“你今日来宫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本宫对此事心中有数,会自行安排。”
祈之遥还欲再说些什么,却是对上了晏绮罗那骇人的视线,立马将剩下的话语统统憋了回去。
容朝皇后晏绮罗,出身乃是右府嫡女,自幼饱读诗书,研习兵
法,被先皇后捧在掌心,极其疼爱。更是在晏绮罗及笈之年为她做主,让她嫁给了太子,成了当时的太子妃。
可是当时的右府因为贪污之罪,晏绮罗的父亲被判了死罪,右府也是从权倾朝野的大家,一夜之间没落了。依照规矩,晏绮罗作为嫡女应当是要被发配边疆,为其父守丧戴孝三年的。
可是因为先皇后的原因,晏绮罗不但没有遭受苦罪,更是一路成为了今日容朝的皇后。
在世人眼中,皇后母仪天下,温婉知性,是难得一见的贤淑女子。
就连祈之遥,最初也是如此认为的。
“那儿臣先行退下,皇后保重凤体。”祈之遥缓缓起身,行礼后便是预备退下。
“慢些。”晏绮罗兀的开口,听的祈之遥瘦弱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颤。
晏绮罗放开爱猫,将身侧的一张纸叠朝祈之遥投去。
纸叠迅速散开,露出里头所包裹着的物什——请愿书。
请愿书上写的明确,直指太子府二夫人如今是不洁之人,应当被逐出太子府方能保全太子府名声。
祈之遥脸色倏地变得惨白,唇瓣亦是哆嗦个不止。
要知晓,失身之罪可大可小,可是她身份摆在此处,纵然容爻将此事压的天衣无缝,可是祈之遥明白,倘若有被发现的一天,等她的无疑是浸猪笼的酷刑。
晏绮罗明面上是个贤淑之人,可是祈之遥心中清楚的很,这六宫之中,无人会比晏绮罗更为心狠手辣。
祈之遥
吞了吞口水,正欲开口解释哭诉时,晏绮罗只是摆了摆手。
“此事既然吾儿帮你压下了,本宫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也是不会多做过问。这上书之人,本宫也是寻了个罪名处理掉了。本宫望你明白,既然本宫能够助你如愿嫁给吾儿,亦是能够让你消失在祈家的族谱里。”晏绮罗淡淡道,言谈之间都不曾透出多少的感情起伏,似乎这一言一句中,夺人性命不过是如同吃饭一样简单的事情。
祈之遥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连头都是不敢抬一下。
她唯唯诺诺地应答着,生怕自己回错了一个字惹出事端来。
“你说的事本宫心中有数,至于你·····”晏绮罗有些倦怠的眯起眼眸,护甲轻轻敲打着椅背,“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不要让本宫出口把你赶出太子府,届时你可是不会有眼下这般风光了。”
-七王府
大家好,我是祈云梦。
一个从未来穿越过来的医学科学家。
作为一个资深宫斗剧观看者,按理来说眼下我应当在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