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回!”白老夫人这话说得掷地有声,算是暂且稳住了白府颜面。
白落英双眼盈泪,仿佛人生从此有了依靠似的,紧抱双臂,在众人或同情、或担忧的眼神里缓缓走向白老夫人。
她故意走得极慢,仿佛脚下每一步都举步维艰。可她偏又强撑着要前进,好像有股不服输的韧劲儿。
白老夫人维持着笑,就那么站着,等她走到跟前。
白落英一过来,白老夫人脱下绣娘赶制了一个月才做好的大红海棠外衣,仔细替白落英穿上,在外人眼里演完了这出祖母慈爱的戏码,揽着白落英,要让嫡孙女与自己同座。
祖母,您别急啊,您演完了,可我还有一手戏呢。
“落英祝祖母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黄山不老松。”
底下又有人忍不住碎语。
“不是说这白府大小姐是痴傻儿吗……”
“听是一回事,瞧是一回事,你见这大小姐像痴傻儿吗……”
说这样伶牙俐齿的小姐是傻子,是当他们都瞎吗?这白府的人把谁当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