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都不顶用!”说到最后,庞青竹声若蚊蝇,慎慎的垂下头未敢再言语。
他伺候皇帝那么多年,知道皇帝的结在何处。
“李宫人?”果不其然,帝王的视线凉飕飕的落在了萧明镜的身上,“哪个李宫人?”
“父皇说笑了,还能是哪个李宫人?能进香坊,能制香的,出了香坊的李辛夜,似乎并无他人。”萧明镜举止儒雅的盖上棋盒,说话间业已落地行礼,“父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
皇帝冷哼两声,“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十四,朕不准!”
萧明镜也不恼,慢悠悠的直起身,青衫明眸,道不尽少年儒雅,掩不去眉眼风流,“儿臣这么做,实乃为父皇分忧,请父皇稍安勿躁,且听儿臣上禀!”
庞青竹在侧微微一愣,莫不是这夜王殿下也想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