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若是放任醉汉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万一他醉倒在犄角旮旯里没人发现,估计是要冻死的,如月可担不起这罪责。
“谁都别管我!”姚清时红着眼的样子真可怕。
“外头都下雨了,冷得厉害!”花凉回来,领着龟公一道想搀住姚清时,“我已经让人去通知将军府了,想来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姚将军回去。”
“我不回去!”姚清时醉了,但力道愈大,别说是花凉和龟公,饶是了月居的护院也奈何不得他,只能看着他跌跌撞撞的冲出去。
外头的天都黑了,这要是出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如月一声叹,无奈的伏在花凉耳畔低语两句,“去吧!”
花凉颔首,掉头就跑。
终是少年将军泪,未曾白头心已衰。
姚清时瘫坐在街角,雨落冰凉,却醒不了这醉人的酒,狼狈得犹如丧家之犬。
一柄伞缓缓遮在他的头顶,他欣喜若狂的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