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赵鸣琴勃然大怒,厉声大吼,“杜久安,你翅膀硬了?今日你若敢踏出祠堂半步,就别再回来。”
杜久安顿住脚步,身子绷得笔直而僵硬。
杜幺歌急了,“娘,您怎么能动手打脸呢?你动用家法也就罢了,可爹到底也是大学士,您这一巴掌委实太过分了。娘,您赶紧跟爹认个错吧!”
“认错?”赵鸣琴指着杜久安的背影破口大骂,“让我给这对狗男女认错,除非太阳从西边上来,他们不知廉耻,忘恩负义,理该天打雷劈!”
“赵鸣琴!”杜久安赫然转身,一张老脸已经气得发紫,“若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你爹会扶持我吗?就算你赵家对我有恩,这么多年我忍气吞声,被你颐指气使的使唤,早就还清了!从今儿起,我不欠你赵家一分一毫!”
语罢,杜久安大步流星往外走。
身后,赵鸣琴一声怒喝,“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