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连一寸红印都没留下。但男孩仍惊呼一声,眯眼捂住额头。
“到时候,你有不懂的东西,就来问我吧,我会给你解答的。"伏黑幸笑着说。她想了想,促狭道:“问甚尔也可以,但我建议你在问完他以后,再来问我。”这回中岛敦记住了,他慎重点头,“无论哪种情况,都要来问幸小姐。”禅院甚尔收拾好了电脑包,枕臂倒在沙发上。
“你玩得很高兴啊,小鬼。"他掀了掀嘴皮子,“过来打扫卫生!”中岛敦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好的,甚尔先生!”
他一跳跨过三级台阶,熟练地钻去角落抓起扫把。
伏黑幸一挑眉毛,“都十二点了,小孩子快去睡觉,小心你以后再也长不高了!”“唔?"中岛敦张大嘴巴,看看沙发上的禅院甚尔,又看看伏黑幸。禅院甚尔向他摆摆手,“地上很干净,一晚上不扫地不会死人,赶紧上去睡觉。”一声,飞快冲上楼,随后是刻意让大人们听到的关门声。男孩的眼睛在两个大人身上转了一圈,小小的脑袋里不知有什么主意,他严肃地应了个大坑。
伏黑幸坐在沙发的一边,沙发上只有微微的下陷。但禅院甚尔一动,沙发上就凹出一黑发男人背在脑后的手改为撑在沙发垫上。中岛敦是白虎,他是一只懒散凶猛的黑豹,软趴趴地摊成一张饼。
“那小子过得太好了吧。”
伏黑幸一瞥,了然道:“你又在嫉妒他了哦。”
出乎意料,禅院甚尔坦诚地承认,“对啊,我很难不嫉妒他吧。”"看到他这么快乐,看到你对他那么温柔,我很羡慕,羡慕到想把他揍一顿出气的程度。"
象,只要你看不出来就好。
禅院甚尔漫不经心道:“就算不小心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我也能做出训练中失误的假他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说到底,我和他又没有关系,他是我连名字都懒得记的男性,他身上发生的事不是我造成的。我都没怪他每天害我浪费了多少时间!伏黑幸戳了戳他的胸口,但没有打断他。她往沙发靠背里躺下,听禅院甚尔一个人说。“我只是偶尔,很少很少的时间,大概一两秒,会觉得这样还不错。我以后不打算再回咒术界,但他学习了我的本领,加上白虎的异能,他会成为很优秀的异能者。"他轻快地弹舌头,发出不屑的响声。
“这好像是.....我还不错的意思
"
伏黑幸幽幽道:“你这不是已经把敦当作自己的学生了吗,口是心非已经是过时的萌点了。”
禅院甚尔一哂,“我从来没承认过。”
他缓慢起身,沙发垫里的每一根弹簧都发出艰难的呻///吟。出惬意、满足和放松。
如同一只黑豹在伏黑幸身侧优雅地舒展身体,拉伸僵硬的肌肉,他的所有动作都透露此时此刻此地,没有危险,没有愤怒,没有令他不堪其扰的各种声音。他确实被改变了,但他不讨厌。
禅院甚尔突然道:“禅院这个姓氏太丑陋了,不好听,我想换一个。”伏黑幸的喉咙里跑出一个气音。
禅院甚尔正在向她靠近,他的眼睛一错不错,眼瞳里伏黑幸的身影逐步放大。到两人鼻息交缠时,他停下来。
“给我挑一个新的名字吧,伏黑甚尔,我觉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