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黛这话一说出来,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愣了。再一看,那个方向的确是只有沉鱼的院子一个,然而上官菊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开口训斥,“胡说什么,你姐姐怎么可能会害你二哥哥。”
紫黛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却还是不甘心的说了一句,“可是真的就那一个啊。”然后才什么话都不说的退到了后面去。
上官晚昭对这个助攻很满意,当即就冷下脸来,对着刚刚的那一众下人开口,“去大小姐的院儿里好好的搜!”
那群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动。
“老夫人。”宇文雅妤的目光落在了老夫人的身上,“这不太好看吧。”
“祖母,这人有偏向很正常,只是太明显了就不太好了吧。”上官晚昭也微微的抿着唇角看着老夫人。
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老夫人也不能说什么了,就只是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开口道,“去搜吧。”然后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就对身边的李嬷嬷开口,“你也跟着去看看吧。”她看着上官晚昭的样子就总觉得会出点什么事情。
老夫人的院子和上官菊的院子离得是最近的,说来也是巧了,在这个位置去看那边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么一个院子而已。沉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张小脸本来是觉得有些难过的,后
来渐渐的退到了一边去偷偷的抹着眼泪。紫黛叹了一口气,也在身边劝了一阵子,然而沉鱼却一点都没有接受,越哭越厉害。
上官策本来就觉得心烦,现在看着沉鱼哭得这么厉害心里越发的觉得不喜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看着也没有那么好看了。老夫人又是心疼孙子又是心疼孙女的,也不知道要安慰那边才好。就这一会儿上官然也偷偷的溜了过来,见没有人注意他,就悄无声息的到了上官晚昭的身边去,规规矩矩的给宇文雅妤行了个礼。
然后才小声的问着上官晚昭,“五姐,这是发生了什么了?”
温昭小声的把事情解释了一下,然后就看见上官然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只是对自己那两个嫡亲的姐姐一点要安慰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紫烟也悄悄的过来了,担心的问着上官晚昭有没有什么事情。
就在沉鱼哭着的时候,那边去搜查的人就回来了。看着面色都不太好,而且还有两个人的面上挂了彩,那两个小厮的脸色更是不好,让人看着都觉得担心。上官菊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李嬷嬷走到了老夫人的身边搀好了老夫人之后才开口回答,“遇见了四夫人了,四夫人听说了之后就闹开了,抓着两个人不停的叫骂,还动手打了两下。不过,倒是搜到
了东西。”
说着就扯了扯老夫人的袖子,然后把自己手里的东西给递了过去,“这是在大小姐的衣柜里面发现的。”
这话说的所有人都听见了,除了那道长还要做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之外,所有人都好奇的凑了过来,清苒更是有些不怕事大的到了最前面去。这老夫人刚刚拿到手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发晕,现在更是双手都颤抖,她活了这个年岁了,这个东西也真是没有见过几次,现在在自己的孙女衣柜里发现,也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才好。这明显就是一个巫蛊娃娃,身上扎着一排的小针,再翻到了背面的时候,明晃晃的写着上官策三个字,后面还清晰的写着他的生辰。
老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这些孙女都这么不给自己省心。在别人还没有看清的时候,清苒已经叫唤起来了,当时就翻脸了,“上官沉鱼!我二哥有什么地方做的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这么毒蝎心肠!居然如此诅咒我哥哥!你到底报着什么心思!不要脸的贱人,我哥不喜欢你居然就做这种事情,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沉鱼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什么时候往自己的衣柜里面放过这种东西了?别说是上官策跟她没有什么恩怨,就算是真的有些什么小摩擦,她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
事情来啊。一听见清苒开口说的话,她更是直接就眼前一黑。好在姑且还能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给自己辩解,当即就对着老夫人跪了下来。
“祖母,沉鱼愿望啊。”她眼睛里都是泪,水汪汪的可怜的很,身子微微的瑟缩着,看着是难过的不行,“沉鱼不会做这种事情啊,这个小人沉鱼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您要相信沉鱼啊!”
“娃娃都已经被找出来了你还不承认,你居然这么无耻!”清苒指着沉鱼就开口骂,“我哥哥什么都没有做过,那一次你们抱着什么心思你们自己知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竟然想要把我二哥哥诅咒死!不就是因为我二哥哥说不喜欢你吗!你这个败坏伦理的女人!”
“六妹妹不要胡说啊!”
上官晚昭一听这话就乐了,这明显就是还有别的事情啊。没想到居然会闹得这么大,真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有趣。眼见着这姐妹俩就在众人面前吵起来了,上官晚昭偷偷的把温昭上官然和紫烟拉到了一边去,小声的开口问,“你们有人知道这喜欢和败坏伦理是怎么回事吗?”
然而三个人都是摇头,上官然小声的回应,“五姐我也是刚从外求学回来,在家的时间也没比你长多少,是真的不知道。”
上官晚昭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
气,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自己去研究也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他们这边是看着风景看着戏的,老夫人就过的不太好了。这院子里这么闹腾,天气又热,加上老夫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而且这么些日子就没有消停的时候,现在一看这样,就觉得自己眼前一黑,那天犯病的感觉又来了。
这老夫人吓得立即就去摸自己的药,看都没看就往嘴里倒了一下,然后缓了好半天才算是平稳了下来。这一想到了上官晚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