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花誉已经出去了,黄泉和苏策也十分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房间里一时之间就剩下了上官晚昭和宇文玄青两个人,只是宇文玄青是答是也不对,不答也总有些别扭。只能是轻哼了一声,不肯说话。他倒不算是生气了,只是总觉得有些吃味,应当是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人,他怎么想还会有别的人看见都觉得不满。
原本在宫里的时候,老五的态度就已经足够让他觉得不快的,不过好在上官晚昭在这种事情上的神经并不太灵敏,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的样子。所以现在花誉虽然看起来并没有那个意思,但是他还是觉得不满。他突然就觉得那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没有什么不对的,至少如果他的晚晚没有那么耀眼,他就不用像是今天一样担心什么人会来抢走她了。
上官晚昭也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呢,就只当是因为今天一直都没有怎么跟他说话,实在是有些冷落他了,想想也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倒是也没介意他的不答话。反而是办了个凳子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身边去,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之后跟他说话,“我想让锦安他们好好的学一学医术,等到了她们学成,济世堂就可以不仅仅开在京城里了。”
上官晚昭这么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他反而是不好意思再接着闹别扭了,轻咳了一声之后点了点头,“恩,这个可以做,等以后济世堂到处都有了,你的消息也就更加灵通了,四处的消息都可以第一时间收到。而且你的名声也会越传越远,总有一天会遍布天下的。到了那个时候,你走遍了天下,就没有人不认识你了。”
“有个东西要给你。”明明是上官晚昭挑起来的话题,但是上官晚昭却并
没有对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反而是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眨着一双眸子看着他,见他的眸子里渐渐的有了期待,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了一支鞭子来。正是之前圣旨下来的时候,同轩辕弓一起给她的那支赶神鞭。
想来本来就是有要给宇文玄青的意思,只不过是要经一下自己的手而已。然而宇文玄青原本还有期待的目光在看见了上官晚昭手里的东西的时候,却突然就暗淡了下去,接过去的时候看起来对这个东西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接到手里就放到了一边去,看起来对国宝并没有多在意。
完全就是一个小孩子闹脾气的样子,上官晚昭觉得有些想笑,但是又觉得笑出来,恐怕会让他觉得更不开心。只是手腕一翻,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巧克力来,之前为了给那些孩子,所以她特意用油纸分装了不少,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就是不知道如果宇文玄青知道她是用这种哄小孩子的方法来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眼见着一个小油纸包递到了自己的眼前,他不由得想起来之前的时候,上官晚昭想要哄哄他就给他块糖。他素来都不太喜欢这些甜的东西,只不过只要是她给的,他却意外的想要。而且他一直都很好奇上官晚昭这些奇怪的糕点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也曾经派人到各种地方去寻找过,却并没有找到一样的,甚至连类似的东西都没有。
所以这个时候也就接了过来,然后问她,“你怎么会和苗疆的人扯上关系?你想找什么人?”苗疆的人从来都是有些古怪的,他对此有些担心,谁知道以后上官晚昭会不会在苗疆人的身上吃亏呢?
上官晚昭晃荡
着腿,随口就跟他说了,阿朵要找个人。也给宇文玄青说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遇见的阿朵,更是说了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也说了阿朵的年纪和想要的东西。她不知道为什么愿意去相信这个小姑娘,至于为什么要帮她,她也说不清楚原因,好像这个时候就应该伸手拉她一把一样。
宇文玄青微微的勾起了唇角,“你不愧是白家人,你外祖就是如此,不管什么时候在哪里见了人受难,都是要去帮忙的。”
“总要比像上官家的人好的多。”她撇了撇嘴,显然就是对上官家的人很是不屑。
而与此同时,上官晚昭不知道的是上官府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大夫请来了一个又一个,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怎么能让沉鱼醒过来。不过好在每一个大夫都说沉鱼没有什么事情,身体上也没有什么亏损。可是为什么醒不过来,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来。
就连济世堂的大夫都请过来了,可是还是没有个结果。老夫人跟着着急上火,却也没有什么办法。椋夕在旁边劝说着,劝着老夫人冷静一点,毕竟济世堂的高容辞高大夫来说过,该醒来的时候就会醒过来的。
老夫人也就只能因为这样勉勉强强的放下心来,却还是觉得不安心,一直拉着自己的孙女说话,好在椋夕不像是上官晚昭一样说话阴阳怪气,也不像紫烟一直不说话,更不像紫黛一样一直哭。
等老夫人冷静下来,她却惦记上了另外一件事情,现在老五已经有了婚约,可是这老三呢?是不是也到了说媒的年岁了。她这么想着,就忍不住一直往她身上看。虽然说被看的有些发毛,好在椋夕脾气好,所以也没做什么。
上官晚昭回
去的时候也没通报任何人,自然也没去管沉鱼的死活,只是在外面走了一天还是有些累,用过了晚饭之后蒙头就睡。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不过却是被黄泉给叫醒的。
看着外面的天色还黑着,她有些奇怪,就听着黄泉不满的说,“老夫人来找小姐呢。”
上官晚昭就觉得是自己没睡醒,听错了一样,反问了一句,“你说谁来找我?”
“老夫人。”黄泉面露不满,“老夫人亲自来了,在菟丝阁门口等着呢,说无论如何也要见小姐一面。”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十分不情愿的下了地。
“刚刚丑时。”黄泉看着也很不乐意,一边伺候着上官晚昭穿衣洗漱一边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