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挡过人佛挡过佛,一点阻碍都没有的奔着梧栖县内去了。只剩下了一地叫唤着的王家人,他们也想不明白,一个小姑娘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上官菊!”那老头儿见此知道不能和这丫头硬碰硬了,干脆转头去同上官菊说话,“我们家好好的女儿抬进了你上官府,这才三十多岁就办了丧事,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也想想,到底应该要怎么处置这母女两个!”
到底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老头儿仗着自己的年纪大,也没把宇文雅妤放在心上,干脆就把问题扔给了上官菊。
上官晚昭的眸子渐渐转冷,棉花是哪个一片阴森之色,看着身边不远的老夫人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两步去,然后就听见上官晚昭开口道,“怎么处置我和娘亲?我倒是要问问看,你身为平民,见靖安公主为何不跪?四叔的家事我且不拿出来说,但王氏抬为正妻本来就不是见光的事情,你们王家得了好处不躲起来,反而如今是要如此闹腾?将我父亲和我四叔闹腾得反目对你有何好处?”
她一边说着,一边脚步沉稳的往前走,周身散发着一种压迫性的气场,直逼得那两个老头儿以及王家的众人步步后退。
“你们王家在京城得了多少好处自己心里知道,在京城里的声音撤出了就没事了?要不要试试看,上官府能不能查出来你们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交易,算算有多少条命够死的!”上官晚昭的话还没说话,目光扫过了为首的两个老头儿,道,“你可知冲撞我朝公主是多大的罪名,如今竟然还敢对我娘亲如此指手画脚,你是不是活的时间太久了,觉得活着没意思了,想要死一次试试看?”
这两个老头儿哪儿能想到一个这
么大岁数的小姑娘能有这么强大的气场,还没等上官晚昭到近前呢,就已经跌坐在了地上,另外一个还好些,勉勉强强搀扶着身边的人能坐下。已经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哪儿还能经得起这么折腾,这一摔好半天都没能起来。
另外一个老头儿气的直跺脚,指着上官晚昭就问,“这就是你们上官家的家教?”
“我们上官家的女儿还轮不到你们来说!”让人意外的是,说话的却是老夫人,眸子里也带着同样的冷色,“要不是看着沉鱼和紫黛的面上,你以为你们王家还能完整的回来?是要个道理?好,你们不是舍不得王氏吗!那就让沉鱼去守陵,陪着她母亲!”
这话别说是王家的人了,就连沉鱼都吓得脸色惨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碧落,打断。”就在这个寂静无声里面,宇文雅妤的声音却如同鬼魅一般的响了起来。
王家的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晚昭身边的另一个丫头略一躬身,都没有看清呢,就上到了近前来。二话没有,两只手捏住了指着上官晚昭那只手的上下,往相反的方向一使劲,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见。可怜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连惨叫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能直接往后倒在了后辈的身上。
在这一个瞬间其实王家的人气势是起来了的,可是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站着的宇文雅妤,和就在眼前面如阎王的上官晚昭,一下子就没了动静,高涨的气焰也都渐渐的消散了去。
他们虽然愤怒,但是也的确是被吓到了。且不说对方是当朝大将军,就照上官晚昭说的,方才他们不知详细,就那么指着靖安公主说话,的确是死罪难逃啊。一旦真的撕破了脸,对方想要捏死一个商贾家族,根本就是眨眼间的事情。
王家人正犹豫着,就听见后面有姑娘清丽的声音扬了起来,“禀公主,梧栖县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