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品质优异的野生水果、浆果,能酿造出更高品质的猴儿酒。
自然不能错过,把它们一一摘了事。
接下来,他又发现了一片林子里长满了野生水果、浆果,产量还真不低。
他一摘又摘了一个礼拜的时间,才完全采摘完毕,收获满满。
就这样,又过了十天。
算算日子,中秋节差不多快到了。
虽然山上还有不少的人参、药材、野生水果、猎物等等资源等着他来收获。
但还是打算先回去一趟,过完中秋节再进山一趟也不迟。
张汉水坐在山石上休息了下,打算明天一早再往回赶。
能白天赶路,尽量白天赶路,晚上森林里面太危险,摸黑也不方便赶路。
把铁皮房取出,找了块向阳,干燥之处安置好了它,这时太阳也已经下山,张汉水和利王也开始准备起今晚的晚餐来。
凌晨一点。
张汉水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打算回去那边待些日子再说。
“戒指,戒指,带我回去那边吧戒指?”
……
“秀丽,这几天赵公子还没有回复你吗?”
晚餐吃到一半,阮娟娟望向大女儿问道。
赵小东、赵秀珠的目光也同时投向了她,想要一个答案。
“没有,但前几天我和他打了个照面,只是他并没有理睬我,好像是在故意躲着我,我看的出来,也就生气没理他。”赵秀丽不太高兴的道。
夫妻俩听了脸上立即拉的老长,赵秀珠没有什么表情。
在她看来,自已姐姐与赵立天的那点事情,她从来都不看好,自然不想参与其中,沉默起来。
又觉得姐姐这是活该,自已选的路,就应该让她自已去承担后果,反正她是不会管,也管不了。
“东东,你说这该咋办,咱秀丽怀着他的孩子,难道他想不负责任?”阮娟娟急躁起来。
赵小东也是紧锁眉头,有些力不从心,自已家就一个几千万资产的小公司,怎么去找赵立天讲理去。
关键是,还是自愿的,怪的了谁。
真把事情闹大了,丢脸的还是自已,不是他赵公子。
赵小东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娟娟,斗我们是斗不过赵家的,讲理也讲不过人家,所以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哪两条?”阮娟娟追问道。
赵秀丽也忙看向父亲,看看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赵秀珠就当在看一部家庭伦理剧,当吃瓜群众,只听、看,不参与。
“一,把孩子打掉。二,生下来。”
“孩子打掉,也就是说秀丽以后和赵公子一刀两断,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生下来,这毕竟是赵公子的种,也就是赵天鹤与吴丽真正的孙子,母凭子贵,等我们把他们的孙子养大,我就不信他们会袖手旁观,不要这个亲孙子?”
“就算赵立天不要,赵天鹤和吴丽这当爷爷奶奶的也不能不要,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喔。阮娟娟眼前一亮,似乎是这个道理:“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赵公子不想和秀丽结婚,没有人可以强求他。”
“没有别的选择,破釜沉舟,也是最好的一条路。”
“秀丽,你自已怎么看?”赵小东望向了大女儿道。
赵秀丽寻思起来……
叮咚,叮咚,叮咚,突然,别墅的院门被人按响。
“秀珠,你出去看看是谁?”阮娟娟吩咐小女儿道。
赵秀珠没有多说,起身就去门外查看。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秀珠,是谁?”
“是业主。”赵秀珠苦笑道。
“业主?啥事呀?”阮娟娟问道。
赵小东和赵秀丽一起看向了她,不知道业主这时候找上门来是啥事情。
“他们说,赵公子租的这栋别墅早已经到期,如果不续租,今天最好就搬出去,把房子给他们腾出来,否则他们只能驱赶我们出门。”赵秀珠传答道。
啊,阮娟娟、赵小东和赵秀丽一时之间,嘴巴张成了o型。
呆住了,呆住了,完全呆住了,三人一直以为这栋上亿的别墅是赵公子自已全款买下来,装修好的,从来没想过是他租来的。
一下子,三人如梦初醒,瘫坐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秀丽,你不是说这栋别墅是赵公子买下来送你的,咋又成租的了?”阮娟娟气得双眼通红道。
赵秀丽脸色苍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母亲的问话。
“哼!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赵小东火冒三丈用手直拍沙发,气得全身发抖。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赵公子撒谎,骗咱家秀丽是自已买的,太欺负人了!”
呜呜呜,阮娟娟终于忍不住破了防,气的哭出声来:“没天理了!没天理了……”
“粑粑,我们出去散步好不好?”
刚吃完晚餐,童童走向粑粑道。
“嗯,等你小姑上完卫生间我们就去。”张汉水摸了摸女儿的头,把她搂入怀中,在她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几口。
逗得童童“咯咯”直笑起来:“扎人,粑粑的胡子扎人,疼疼。”
听了女儿的话,张汉水如梦初醒,想起自已小的时候,大人亲在脸上,也是被胡子扎的疼。
这一眨眼的功夫,用胡子扎小孩子的大人已经换成了自已。